儿子。
熊午良要教训景部,景充能答应吗?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景充不答应,便是景氏不答应——如今景氏昭氏已经是铁板一片,而屈氏也态度暧昧……景氏不答应,便是楚国的老贵族们集体不答应!
面对这股势力,任凭熊午良是条强龙,也要退避三舍!
“曲阳侯要杀景部?”有人兴奋地张望着,紧张地窃窃私语:“我刚刚才到,刚才发生甚么事了?”
“谁敢杀景部?人家景充可就在一旁看着呢!”
“若敢动景部……老贵族们可不会答应呢。”
“这帮老贵族欺上瞒下、搜刮百姓……我楚国地广千里,地大物博——唯独就是因为这帮蛀虫,才迟迟不能大举北上!”某热血青年如是激愤道。
“嘘,小点声,你不要命啦!”有个老者立刻低声训斥。
“可惜……曲阳侯有心除贼,却终究掰不过他们的手腕啊!”
“唉……”
“曲阳侯高义!老贵族可恨!”
“老贵族们团结一致……就是十个曲阳侯,也无可奈何啊……”
……
司寇令府邸大门洞开,短暂的磨蹭间,里面便传出一声浑厚的男音:“放肆!谁敢闯我府邸!”
只见一名中年男子,脸色微黑,有一双浓重的黑眉,脸庞方方阔阔,身着黄色锦袍,手握一柄铜剑,大步流星地从府中出来。
此人身后,跟着几十名司寇令下属的衙役,以及景氏的仆役家奴。
“快看!正主来了!”人群哄嗡一声,紧张又期待。
“这便是郢都司寇令!景部!”
“此人不是什么好东西……郢都多有贵族子弟犯案,打架斗殴、欺凌民女……每次闹到郢都司寇令那里,都是不了了之。”
“哼,这帮老贵族彼此相护,倒也不是什么稀奇事。”
“若是曲阳侯能把这个狗官……”有人咬牙切齿,显然曾经被景部伤害过。
“唉……可惜……”人们瞥了一旁脸色铁青的景充一眼,纷纷无奈摇头。
有景充在这里,就算熊午良再怎么凶悍,怕也动不得景部的一根汗毛。
杀了个家奴,已经是极限了。
最多也就是口头上再教训景部两句罢了!
现在,反而是要看看景充会不会轻易放过曲阳侯……毕竟老贵族势大,而曲阳侯班师之后曾经被逼得闭门不出……在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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