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东西收好,然后在蕉雨左侧的椅子上坐了下来。
她安静地品着手中的茶,没有多余的话,也没主动询问对方来意。
因为她心里非常清楚,这个几人是在跟她打太极呢,他们表面看上去像是来送嘉奖的,实则不然,这些人来赵家村另有目地,就是不知对方的目地到底是什么了。
不过无所谓,无论他们怀有怎样的目的,都影响不到她半分。
见此,沈炎彬与蕉承、陆卫轩暗中对视一眼,眼里再次泛起了一丝惊讶,没有想到这个顾安安竟然如此沉得住气,她冷静的根本就不像是一个平凡女子该有的样子。
「顾同志,我可否请教你一个问题,你身上的防身功夫是由何人所教?」
下一霎,陆卫轩忽然开口说了一句,他目光锐利地直视着顾安安,似要看透顾安安这个人,甚至是想要从她的眼睛里观察出一丝慌乱之色。
可惜陆卫轩这突如其来的计谋还是失算了。
因为顾安安眼中依旧是那般地淡定毫无波澜,他们只见她不慌不忙地抬起眸皮,轻牵了下唇角,而后露出了一丝无害的弧度。
她偏了偏头,嘴角的笑容是
那样地无辜,「陆同志,难道你们在来赵家村之前,没有提前调查一下我的身世吗?」她这话说的特别有自信。
因为
江家那一层身份足以给她充当保护伞,让她糊弄过关了。
所以无论他们几个怎么问,怎么打量观察,又或者他们是想要从她口中打听点什么,她有的是办法来应付他们。
跟她打太极,顾安安想要很来一句,那些招数早在她八岁的时候就已经玩腻了。
闻言,陆卫轩几人僵了一秒。
别说,还真给顾安安猜对了,这些日子,他们只顾着调查该要调查的人,想要尽快弄清楚当年的真相还有姑姑的去处,因此,对于顾安安,他们还真没有仔细调查过。
目前他们只大致知道她是新京纺织厂一个普通工人顾建国的女儿,母亲在她八岁那年生病没了,她爹没过多久就又另娶了一个媳妇,而那妇人对待顾安安非常地差。
以至于这些年她在顾家过得很不好,亲爹不疼,继母继姐欺压,得亏有纺织厂厂长他们俩口子维护着,她的日子才没有过得更惨。
听说她的变化是从她那个后娘用棍子敲了她几棍子,等她再次清醒过来之后,性子突然大变,整个人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临下乡前,她狠狠收拾了她那继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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