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方传来了一道洪亮的声音,居然是藤田七段。
实际上藤田靖子今天也到场了,本来她只打算去解说个人赛和表演赛,对团体赛没什么兴趣,毕竟见不到南彦和天江衣的对局。
但是在观赛席上实在过于吵闹,便决定来解说席看比赛,至少不会听到太多的杂音。
她顺手拍了拍井川的肩膀:“小伙子,你还是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吧,别累着了自己。”
“……好的,藤田前辈。”
井川也确实困的不行,便起身给藤田让座了。
非常自然地坐在了解说位置上,藤田靖子接着道:
“南彦确实副露低,但不代表着他不会副露,只是此前的几轮里,他那种优秀的防守给人一个错觉,认为他很少副露,虽然表面上看来确实如此。
实际上只要能够快速和牌,不论门清还是副露他都无所谓。
而龙门渕的井上惇则正好相反,他副露率极高,几乎很少立直,所以他的打点和南彦差不多,都是偏低的情况。
不过比较有意思的是,这位选手副露之后,都能够掌握牌局的主动权,别家则是陷入摸不到关键张的麻烦之中。
或许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南彦才会竭力副露,去对抗龙门渕的选手。”
“有这么玄乎?”八木记者舔了舔嘴唇,面露古怪。
要做到这种程度,这不得提前翻看牌山?
就像之前南梦彦的读牌,也让人误以为是有透视的能力。
但实际上那只是读牌到了某种程度才给人的错觉。
这位选手,自然也不可能勘破牌山。
铃木渊也做过了功课,哈哈笑道:“确实是这样,很多人批评龙门渕的选手打法都是门外汉,但实际上她们就是能赢。
这位先锋选手也是如此,虽然他的副露看起来相当胡乱,可只要他能够一直赢下去,或许大众就会认可他的打法了。”
“哪有这么简单。”
藤田靖子摇了摇头。
这个世界上从不缺少抱残守缺、泥古不化的老旧人士,即便玄学麻将摆在他们眼前也选择视而不见,这种不能接受新生事物和理论的大有人在,就像现代麻将宝牌的出现,也遭遇了大量古典麻雀士的批判。
但铃木渊不太在意:“只要能一直赢下去,再多的批评也无所谓。
就像南彦此前第一场取胜,许多人说清澄走不了多远;第二场获胜,批评他只靠运气,打法胡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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