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以尚未发生的未来作为诱导,比如让其着眼于他人已经成功的事、已经享受到的生活、如梦似幻的美好的未来场景。
俗话说的好,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以过去的仇恨作为动力源泉,一旦仇恨消失或者意识到仇恨的本质,那这种驱动力就很容易消失,因为仇恨是已经存在的,可以被解析的,自然就是可以被消弭的。
但是未来毕竟还没有来,一种不存在的东西是任谁怎么想都行的,人类的想象力是永远没有办法被毁灭的,只要不存在,自然无懈可击。
长远的目标也有助于此类人,长期的保持内心的动力,就算还是会最开始的时候比较积极,但也不至于后续完全的无力乃至放弃。
而对于后者,却要使其多多回望来路,绝大多数时候只分析现在的情况,难免限于形而上学,虽然一件事怎么做很重要,但是为了什么而做更重要。
这种人需要时刻记得自己做一件事的出发点是什么,而不是走一步换一个环境就重新思考这个环境当中的利益得失,否则就很容易像熊瞎子掰玉米,掰了这一棒又扔了那一棒,到最后手里只有一棒玉米,又觉得自己迟早饿死,不如尽早放弃。
对人而言是这样,对于集体和公司而言也是这样,一个以情感为驱动的集体必须划定长远目标,一个以利益为导向的公司必须时刻谨记自己的初心。
遵循这个理论,席勒当然有办法逆转奥利弗现在的情况,不过首要的是说服他借酒消愁是无益的。
席勒不断把话题往他所在的那个宇宙引,但奥利弗根本不搭话,最后气的席勒一把把他的酒瓶拿过来。
奥利弗察觉到了不对,他眯着眼睛看着席勒说:“你是谁?你不是教授。”
“我不是,我只是在装成他,但看起来你和他的关系也就一般,我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你连理都不理我。”
奥利弗冷哼一声说:“如果你是教授,我现在可能已经被打晕了。”
席勒一愣,随后说道:“不会吧?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人吧?医生不能殴打病人。”
“所以我才看出你不是他,你太有医德了。”奥利弗狡黠地眨眨眼睛。
席勒张了张嘴,他这辈子没想过会被人夸赞有医德,他决定略过这个话题,而是说:“好吧,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就不想知道我那个宇宙里是谁在支持墨西哥吗?”
这话题奥利弗倒是很感兴趣,他放下了酒杯说:“听起来他们比苏联可强了不少?是古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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