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他回英国了。”席勒说:“现在庄园里就我一个人,请进吧。”
科波特走了进去,发现庄园的光景一如往常,他又回头看向席勒说:“今天是什么特殊的日子吗?您怎么没穿西装?”
“难道不应该是特殊的日子才穿西装?”
科波特明显被这个笑话逗笑了,他笑了笑说:“当然对于其他人来说是这样,您看起来像是要出门运动,有什么事吗?”
席勒能够明显听出科波特是在问有什么人得罪您了吗,但他摇了摇头说:“我只是打算去南区看看房子,新房里可能会有灰尘,所以换一身不容易被弄坏的衣服,请坐吧。”
科波特坐下之后看着席勒说:“您看起来心情很好,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还是布鲁斯最近没给您送论文?”
“都有吧,你这个时间来有什么事儿吗?”
“是这样的,我母亲的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因为我最近要竞选市长很忙,我猜测她可能有些分离焦虑,精神状态不是很好,所以想在您这儿预约心理治疗。”
“当然没问题,但我应该很快就不在这所庄园里了,到时候我会让人把新地址送给你。”
“新地址在哪个区?”
“不出意外的话会是在南区。”席勒点了点头说:“应该离你母亲的住所不远。”
“那就再好不过了,那么还是如往常一样按疗程收费,还是说采用更公正的计时收费?”
席勒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科波特搓了搓手,露出了一个不好意思的笑容说:“我从维克多教授那儿听说您想买房子。”
“所以你就故意来给我送医药费?”
“倒也不是。”科波特叹了口气说:“我母亲年龄大了之后……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开始有点变了,总是在回忆和我父亲年轻的时候。”
“有去正规医院检查吗?是不是阿兹海默症的前兆?”
“检查了,但医生说不是,我母亲也暂时没有出现不认人、注意力不集中或是记忆力缺失的情况,她单纯的就是觉得我和我父亲都亏欠她许多。”
“事实是这样吗?”
科波特点了点头说:“至少我父亲欠她的,她嫁进来的时候,科波特家族还如日中天,但很快我父亲遭逢意外家道中落,让她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苦日子。”
“她把这怪罪于我父亲没听她的,所以一直在念叨着这件事儿,不论我怎么劝也没用,我尝试想让她发展一些新爱好,但是总是很难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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