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那么终结他的这种伤害羊群的行为的方法就只有一种——让他们下地狱。”
“杀死他们的过程不是为了泄愤,这不包含任何处刑的意味,仅仅是一种终结,他们死了,就不再有机会伤害羊群了。”
“‘与社会规则隔绝’……”席勒重复了一遍杰森的措辞,似乎是觉得非常有趣,他看着杰森问道:“如果这是你的定义,那么你又是如何看超级英雄的?”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杰森抱着胳膊说:“是的,超级英雄也与社会规则隔绝,本质上来说,他们也是闯入羊圈的外来者。”
“但人类没有这么简单,复杂的情感让我们拥有无数个体发展的可能性,外来者也不一定是狼。”
“有些可能是对相似者萌发同情心、自发守卫羊群的鹿,有些可能是虽然凶恶但却出于保护自身生存资源需要而去对抗狼的狗,而也有些是比狼更狡猾也更强大的牧羊人。”
“对于牧羊人来说,他从未把自己看作是羊,但牧场和羊群是他的领地和财产,所以他必须拿上猎枪击退豺狼。”
“这是你对蝙蝠侠的看法吗?”
“他比牧羊人更极端,他是一位总统。”杰森专注的看着席勒说:“布鲁斯·韦恩拥有这个世界的方法与我们所有人都不同,不光是羊群,整个牧场,整个小镇,乃至整个州、整个国家,全都是他的财产。”
“羊也好,鹿也好,狗也好,狼也好……”杰森念叨着:“他把这些东西全都看成他的财产,不允许他们当中的任何一个受到伤害。”
“于是他开始天真地寻找让羊和狼能和平共存的方法,而不是消灭其中的哪一方。”
“而你认为这对于羊群不公平。”
“因为我也曾是他们的一员。”杰森离开了视线,垂下眼帘说道:“布鲁斯拥有这个世界的方法与我格外不同,当我还是一只小羊羔的时候,哪怕是心怀一丝恶意的强壮的羊,都能对我造成无可挽回的伤害。”
“当他从天上向下看时,他看到羊与狼差不多大,他们都成群结队,亦步亦趋,于是他觉得这是一种自然的奇观,是一种微妙的平衡。”
“但当我跟随羊群在狼的追逐之下亡命奔逃之时,只有我能明白周围同伴的惊惶,我比他们都敏锐,或许是幸运,或许是不幸。”
“我成长的经历使我意识到,如果我一直蜷缩在羊群之中,我就永远不可能逆转局面,所以我选择走出来。”
“而你走得有些太远了。”席勒站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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