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顺利的情况下,还没有开除他。
现在是1988年的冬天,熟悉历史的人可能知道,冷战时期的局势非常严峻,在这段时间里,没有任何一个正常的美国人,愿意和苏联扯上关系。
“你是在向我表态吗?”默克尔问。
席勒有些无奈的捂住额头,他说:“我猜,你接受训练的时间应该不是很长,或者说,干脆就是野路子出身。”
“我先不提,你当着一个烟童的面,用间谍惯用的手法处理烟头。”
“也可以不在意,你来到我庄园之后,因为不敢冒险,而长时间无所作为。”
“甚至可以不提,你选择不加判断就拆开我的私人信件,以至于没有得到任何重要信息。”
“当你在这种情况下,仍然采用一种激进的态度,要求我把所有的话说的明明白白,这不会增添我的压力,只会暴露你的心虚。”
席勒叹了口气说:“我猜,你应该是个纯正的英国人,只不过因为接受到了某种思想的教育,而参与到一些事业里。”
“现在,在你脑子里占了大部分比重的,仍然是理想和奋斗,我不能说这是错的,但是显然,你好像把事情想的太简单了。”
默克尔皱着眉,他盯着席勒说:“不论你怎么污蔑,我都不会动摇我的态度的。”
“好吧,我们换个话题,你来这里是想执行什么任务?”
默克尔沉默不语。
席勒用手指撑着脸,他略微仰头,盯着默克尔的眼睛,然后说:
“之前,在庄园里的时候,你不是很喜欢直视我的眼睛,其实,你自己也应该知道,这并不是出于礼貌,而是你眼神中的某些东西无法隐藏。”
“这其实是一个很有趣的现象,我所认识的所有马克思主义者,眼神都和别人不同。”
“你还认识别的马克思主义者?”默克尔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席勒突然间又换了一个话题,他说:
“既然,你在这个时间段来到了我的梦里,那就说明,你应该是从庄园的三楼开始查起,一路向下,最终触碰到放在书架上的酒瓶的,除此之外,你还发现什么了吗?”
“你有什么可被发现的吗?”
席勒露出了一个颇为无奈的表情,他说:“你的思路完全沉浸在特工的工作当中了,以至于自己都没有意识到,那些话术的运用有多生硬。”
“你要弄明白一件事,默克尔,现在你的疑惑一定比我更多,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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