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如果照你这样的逻辑,我要是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那样不才是真正的对我好吗?」
至少那个时候的裴家也配得上她,景旭也是真的爱她。
就连那时候她自己都觉得除了他以外,景旭或许也可以成为自己不错的归宿。
聂南深却只是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
「思砚,有件事你大概不知道。」聂南深缓缓转过身来面对着她,低垂着的眼帘落下一层阴影,「当年裴景旭在找言晏分手的时候,曾经把她一个人丢在流氓堆里。」
他语气平淡,却在提到‘流氓堆几个字的时候瞳眸暗了暗,「就凭裴景旭的这种品性,他就不会是你的良人。」
再加上在后来的调查里他料到裴家迟早会出事,就更不会让她一意孤行。
秦思砚微微张着的唇迟迟说不出一个字,睁大的眼眸里不止是震惊和不可置信。
在这之前,她曾想过许多理由。
毕竟这么多年,一直以来都是她在将他往外推,就算他如今负气不肯再接受她,那也不过是自己的自作自受,她可以毫无怨言。
但愧疚,责任……这世上
大概没有比这个更离谱和讽刺的理由。
「啪」地一下,豆大般的晶莹落到女人的手背上。
「原来从头到尾……」视线模糊,疼痛蔓延心脏刺得她无法呼吸,嗓音带出细细嘲弄的冷笑,「我才是醉得最荒唐的那一个。」
难怪,这么多年,哪怕所有人都说他喜欢她,而他也从未真正对她说过爱,或是喜欢这样的字眼。
难怪,这四年里,他们一直在渐行渐远。
难怪,他可以在任何场合肆无忌惮任性妄为的对关言晏又亲又抱,却从未对她有过任何逾矩的举动。
原来……都只是因为他从来没有真正的爱过她。
这场迟了这么多年的告白,她从未想过会这么的——狼狈。
聂南深重重的拧着眉,抿了抿唇,却只能道,「思砚,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秦思砚茫然的看向他,直白而饱含歉意的三个字,此时却像是席卷了巨大的屈辱仿佛要将她淹没,「是对不起你心里从来就没有过我的位置,」指尖用力得像是要将被子捏碎,赤红着双眼深深的嘲讽道,「还是对不起,你让我自作多情了这么多年的以为你爱的人是我?!」
随着最后一个字落下,偌大的愤怒令秦思砚几乎是浑身颤抖的将她手里的水杯用力朝他砸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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