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回座位右侧,「我最后告诉你一次,我和思砚之间不会有除了兄妹之外任何多余的情感——不管是四年前,还是四年后。」
聂南深紧紧的盯着她,深邃晦暗的眸底仿佛蕴藏了更多不知名的汹涌和极致的认真。
言晏甚至不知道他这突如其来莫名的怒意是怎么来的,「聂南深,」温凉的眸子噙着笑,「你该不会真的还对我余情未了吧?」
聂南深瞳孔微微一缩,那只落在她右边靠椅上的手悄无声息的攥了起来。
好一会儿,男人滚动的喉结才发出干涩的声音,「如果是的话,」极喑的嗓音,哑到了某种低度,如同他那墨深的眸,「你打算怎么办?」
女人撩着红唇,「那你未免太难缠了。」
他忽然低笑,「我恨你,不也一样难缠?」..
炙热的气息都随着男人的呼吸喷薄在她脸上,「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对她来说,不应该都一样吗?反正他对她的是爱是恨,她都不在乎。
言晏唇角的弧度终于一点点的淡了下来,微启的红唇带着无尽的冷漠和残忍,「因为你所谓的爱让我感到恶
心,那甚至比起你的恨……」清净的眼眸里没有半点余地的只剩下了冷,「更加让人感到厌恶。」
厌恶到,她几乎一分一秒都不能忍受再看到他。
思绪顷刻间像是被一记巨雷轰下,聂南深整个人狠狠地震住了。
恍惚间男人脸上闪过浓浓的震撼和一丝仿若受伤的情绪,但细了看,又只像是一场错觉。
空气中忽然就静了下来,如死寂般的沉默中只有男人逐渐艰难的呼吸。
分明只是入秋,车内温度却仿佛已经是降到了某个极点。
最终聂南深撤了回去,眉眼间平静得像是什么都没有,只淡淡的道,「夜深了,早点回去休息。」
言晏这才发现他们刚才停的已经是公寓楼下。
没再说什么,打开门下车。
光线昏暗的车厢,聂南深不知从哪里掏出了打火机和一支烟来就要点燃,却又在火苗窜起的瞬间突然想起了什么,顿了顿,然后将已经放到嘴里的香烟取了下来,没有扔掉,只是依旧捏在指尖。
「不是说我恨你么。」
车门关上的一瞬,男人沙哑低嘲的声音忽然从身后传来,言晏回过头,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她之前的问题。
他整个人隐在车厢暗处,从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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