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口,还带着伤的脸颊面无表情得渗着冷意。
男人仿佛像是没有听到,连步伐也未曾停顿。
红唇紧抿,她冷着嗓音开口,「你去参加了关珩的葬礼是不是?」
然而回答她的依旧只有沉默,她一下就转了轮椅的方向,随手不知道抄起了什么东西一下就朝男人的背影砸了过去,「我问你是不是去见了关珩!」
东西破碎的声音一下砸在地上,这次樊天逸终于停了下来,瞥了一眼地上的残渣,神情冷漠,「既然清楚,何必明知故问。」
似是没想到男人会是这个反应,又像是觉得自己的这个行为格外好笑,于是也真的笑出了声,「现在在我面前,你是连装也不愿意装一下了是吗?」
她推着轮椅来到他的面前,以抬头的姿势望着面前的男人,额上隐隐有青筋凸起,和红着的双眼,「樊天逸,你是不是忘了,我会变成如今这幅模样到底是因为谁?」
「她死了你去见她,那我呢?」那语气除了不甘和愤怒,还夹杂着更多的委屈,「我躺在医院半死不活的时候你有没有关心过我半分?樊榆到处在找她爸爸的时候你有没有在乎过她半分?!」
她双目通红,但偏偏眼泪倔强得不肯流下来,于是变成了一声声的质问和歇斯底里,「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和樊榆还不如一个死人重要?!」
「所以,」樊天逸淡淡的垂下头,墨黑色的眸子就这么一动不动的盯着她,「她死了,你很开心吗?」
女人瞳孔一下放大,然后她便看到男人脸上罕见的露出了一抹弧度,但那语气却又平静得仿佛一滩死水,「可你为什么就没有想过,她一旦死了,就什么也没有了?」
她有些茫然,只是在看着他脸上陌生的情绪时心底一阵没由来的慌张,甚至在这样的情况下一时竟没能分析出他在说什么,气急之下话已经脱口而出,「怎么,难不成你还要因为一个死人和我离婚吗?」
她原以为搬出这个他就会妥协,却没想到男人只是冷漠的看了她一眼,抬脚就朝楼上去,五官冷漠的丢下一句,「我今晚会搬出去,公司的股份协议明天一早会发到你手里。」
渗着夜色般冷的灯光下,只剩下良黎浑身僵硬的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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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妈刚打开门,就看到女人浑身湿透了的模样。
还不待她开口,随着进门的聂南深就吩咐,「先去给太太放热水。」
「哎。」
余妈瞥了眼女人被冻得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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