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下个月进行的改成了昨天,」他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说到这里不由看了眼床上的女人,顿了顿才道,「至于到底属不属于意外,还需要后面调查。」
女人表情没什么变化,盯着窗外淡淡的开口,「她呢。」
这个她不言而喻。
「良黎也受了重伤,昨晚好不容易抢救过来,现在刚醒。」詹聿合上册子,表情有些凝重的道,「言晏,从目前所掌握的证据上来说,我们恐怕很难给良黎定罪。」
「为什么?」她终于回过头来,惨白的脸蛋上扯着冷笑,「到底是不是意外,不是一目了然吗?」
詹聿迟疑了会儿,「良黎身上发现了几处枪伤,虽然不致命,但经过鉴定确实是关总朝她开的枪,因此她一口咬定是关总威胁的她,这样一来,她就成了被害者,而关总……」
则是那个加害者。
这样一来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良黎根本没有办法筹划这一切,况且在这场爆破中,众人可见良黎也差点因此丢了命。
哪怕她有杀人的动机,但这样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言晏自然懂了詹聿的意思,眼底一下被冷意所覆盖,唇畔浮
出讥诮,「人死了,自然她说什么就是什么。」
没有证据,那就是死无对证。
安苏和詹聿对视了一眼,却无法反驳,事实到底怎样大家心里都有数,但法律讲究的是证据,这不是他们任何一个人可以说了算的。
她用力的闭上了眼,可一闭上,脑海里浮现的全是她姑姑躺在冰冷废墟里的画面。
锥心刺骨的疼。
言晏没有半点废话,掀开被子就要下床,「她在哪间病房。」
「405。」
她要去找良黎,聂南深第一个要上前拦住,却被一只手挡在面前,詹聿朝他摇了摇头,安苏看了他们一眼,没说什么,立马跟着言晏就出了门。
直到人离开,詹聿才放下手,淡淡的道,「人在樊天逸手里,现在唯一有可能联系上他的人也只有良黎。」
聂南深挑了挑眉,「我知道。」
詹聿看了一眼门口的方向,确定人已经走远后方敛了神色,「昨夜莫尔在离聂宅不远的一处废旧仓库被发现,现在人在局里接受审问,」一只手插回裤袋里,「不过关珩出事的事还没告诉他,目前的情况已经足够棘手了,没必要再加多余的麻烦进来。」
对上男人的视线,聂南深眯起眸,「有话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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