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音黯哑得很模糊,“可是比起一碗茶,我现在更想要你。”
言晏看着他遂而幽深的眼眸,这次还没来得及出声,唇再次被堵住。
她没想过,饶是她生病的那段时间,他也没有这样过。
她抬手就去推着他的胸膛,但聂南深依旧纹丝不动,仿佛没有半点感觉。
言晏睁大了眼睛,她甚至不知道刚才还醉得人事不省的男人这会儿哪儿来的力气,眸底映出男人闭眼而显得沉迷陷溺容颜,处处蓬发着张扬的危险,惊心动魄又心尖生悸。
她甚至不知道就这样过了多久,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头脑缺氧的时候,聂南深才稍稍的离开了她。
“言晏别怕……”聂南深低声叫着她的名字哄着她,像是压抑许久而终于得到的欢愉,任由她打她骂都置若罔闻的不管不顾。
眉目始终伴着温柔。
一开始言晏还有力气反抗,到了后面整个人意识都变得不再清醒,长发披散在雪白的枕头上,衬得那鲜血欲滴的肤色勾魂夺魄。
聂南深低头咬着她的耳朵,伴出更多粗重的呼吸,“言晏,我爱你。”
思绪有过短暂的停顿,她的眼睛睁开了一些,逆光下男人干净的眉目间只剩下了迷乱的沉沦,和那不断萦绕在她耳边的我爱你三个字。
那么近,那么远。
但也只有一秒,她再次被淹没。
导致后面她整个人都处于一种混混沌沌的状态,意识模糊间,男人的手掌沿着她的小臂一寸寸往上,最后停在了那张纤小的手背上。
似在把玩,似在研磨,不知什么时候她只觉得手里多了个什么东西,她刚想抬头去看,脸蛋就被男人的手掌扳过。
十指紧密相扣。
第二天早上言晏从床上睁开眼睛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窗外的一片雪白,思绪有过短暂的空白。
直到耳边响起属于男人平稳而均匀的呼吸声。
她微微侧首,面前就是男人紧闭着眸放大了的俊颜,下巴抵在她的额头上,眉心微蹙,分明睡得很沉,却不似那么安稳。
那只手臂搭在她的腰肢上,没有用力,却将她整个人都圈在怀中。
窗外下了很大的雪,巨大的落地窗玻璃上也蒙了一层雾色。
言晏揉着发疼的脑袋就要从床上坐起来,视线在无意间扫过时,一下就定住了。
形似雪花般,精致而小巧的钻戒,此时正稳妥的佩戴在她左手的无名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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