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酒精的原因安苏意识模模糊糊的,走进了才看清坐在沙发上的男人,“哥?”安苏一屁股坐到他对面,惊魂未定的拍了拍胸脯,“你回来了怎么不开灯啊,吓我一跳。”
聂南深掀眸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这么晚从哪儿回来?”
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哦,去参加了朋友一个生日宴会。”
聂南深看了她一眼,也没揭穿她,兀自倒了一杯酒喝下。
聂安苏这才看到桌上摆着已经快被喝空的酒瓶,言则她没回来之前,她哥就这样灯也不开的一个人喝酒?
这么想着脑袋清醒了一点,聂安苏给自己倒了一杯水,不动声色的问,“你今天怎么突然回来了?”
这个时间,就算他不在医院,也应该是回银南别墅才对。
男人一只手随意的搭在沙发上,另一只手摇晃着酒杯,低垂着眸像是在出神,好半天薄唇才不冷不热的吐出三个字,“没事干。”
医院?她已经睡下了,回了一趟银南别墅,空空荡荡的又觉得像是少了点什么。
于是便开车来了这里。
聂安苏看着他,默默的喝了一口水才低声道,“哥,你和言晏……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聂南深垂眸望着手中的烈酒,一杯下肚,火辣的口感似乎将心底的烦躁抵消了些,整个人往后躺去,“她说不想见到我,也不需要我。”
抬手捏着眉心,嗓音低沉黯哑,浑身都散发着酒精的味道,“她好像在想……怎么和我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从她哥嘴里说出来,聂安苏没有太意外。
她浅浅的又喝了一口水,然后才看向聂南深,“哥,你为什么会觉得言晏会想和你离婚?”
聂南深看着头顶刺眼的灯光,这个问题似乎一下问住了他。
为什么?
是因为秦思砚吗?但又好像不完全是。
这段时间她甚至没有主动提过这个话题,就连今天他突然间提起,她也不过一句话敷衍了过去。
可是偏偏她越表现得轻描淡写,他心底就越是没由来的慌张。
又好像是,她随时都在准备着离婚这件事。
见他不回答,聂安苏把杯子放下,斟酌着字句,“你是觉得,言晏因为你没能接到她的电话,所以在责怪你,你甚至在想,她不想见到你是因为看到你她就会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所以你感到不安又愧疚。”
他们都喝了不少酒,但此时安苏看起来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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