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一张脸不知是因为太热还是什么,腾的一下升上红色,“聂南深你不准脱!”
鸳鸯浴什么的……虽然一起睡过也做过了,但那种事和这样的坦诚相见本来就不是一样的概念,她哪里矫情了?
“我脱我的衣服你也要管?”聂南深勾唇痞痞的笑着,但还是停住了脱衣服的动作,盯着她的目光赤裸火热得毫不掩饰,“只准你脱不准我脱了?”
在水里找也找不到个可以遮挡的,女人终于恼羞成怒,“聂南深!”
“一起洗节约时间节约水,”他低下腰,单臂支在浴缸边缘,伸手就去撩开她肩头挡住风光的一缕长发,低低的笑,“聂太太,你要知道我赚钱养家有多么不容易。”
言晏一巴掌拍掉他的手,鼓着腮帮子不去看他,“不要你帮我洗澡,”知道最后她也拗不过这个男人,所以还是很干脆的退了一步,手指插过发梢,“你帮我洗头就好啦。”
聂南深看着她红扑扑的脸蛋,“……”
半天没听到男人吭声,言晏见他一副不情不愿的表情也没强求,“那你到底洗不洗?”重新去揉染了泡沫的头发,“不洗就出去,水都快凉了。”
聂南深就这样盯着女人干净精致又有点小傲娇的脸蛋,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养的不是媳妇儿,是女儿。
一声深长又无奈的叹息,重新挽起袖口,语气不满又宠溺,“过来。”
谁让他今天让她等了一个多小时呢。
果然,听到这句话先前还板着一张小脸的女人立马冲他扬起了笑,哼哼哧哧的从浴缸那头挪到了这头,仰着脑袋直接靠着浴缸躺了下去,头枕在他手边闭上了眼,“你轻点啊,我很心疼我头发的。”
聂南深拿了张小凳子过来,大掌托起她染了一头泡沫的脑袋轻轻的按着,“心疼你的头发,怎么不见你心疼心疼我?”
说是这样说,动作却是轻柔的。
那语气中细了听甚至有些抱怨的味道,言晏睁开眼,静静的问,“你需要我心疼么?”
“你觉得我不需要?”
她仰头看着他,绯唇微微抿着,然后坐了起来,双手在水里玩这那些铺在水面上的泡沫,在水雾弥漫中声音有些轻,“今天詹聿问了我一个问题。”
女人半个身子露在空气中,白色的泡沫刚好淹过形状极好的蝴蝶骨,聂南深强迫自己移开视线,压制的嗓音低沉,“什么问题?”
因为背对着,聂南深看不见女人的神情,她漫不经心的笑着,“他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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