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饭菜,早已养叼了胃口。
如今二房不在了,马氏又开始了她煮饭婆的日子。
天天做没油水的猪食,别说谢婆子他们,马氏她自己,都吃不下自己做的饭菜。
张南柠分出去在外面住,马氏才觉得有张南柠在他们谢家,她是有多么的轻松自在。
今天,谢梅花说张南柠带着村长他们上山找一种毒物。
让人跟着来竹屋守株待兔,她要看着那些人在她面前死。
马氏不用跟大房的人干供货生意的活,她见是可以去二房。
嘴上是那样应着谢梅花,她随她一起守株待兔,心里却一直想着张南柠做的好东西。
有好东西,那些人又不在家,她就又可以带那些好东西回娘家了。
结果,刚到竹屋,人家已经摘了玉米回来,已经开吃了。
马氏她进了院子就朝竹亭走,看见竹桌上面的玉米,直接想拿走一盘玉米。
“啪!”
“啊…,你干啥啊疯子,你又打我干啥?”
马氏捂着自己的右手,声音恨不得掐死张南柠。
暴力女真是暴力,动不动就打她,打她上瘾了吗。
张南柠早已吃完玉米,在马氏冲进院子就想拿走一盘玉米。
呵。
张南柠手上拿着一条细长的竹条,刚刚那一下她用了点力,马氏的手背绝对留下一条长红痕,那股打到大宝身上的竹条滋味,该知道多痛了。
张南柠嘲讽道,“作为一个人,为啥你那屎壳郎戴面具的毛病,总比你家的姑母突出。”
屎壳郎戴面具?
那是啥?
马氏没听懂,院子里的村民也听不懂。
屎壳郎戴面具?听着好深奥的样子,那是啥毛病?
在门口的谢梅花,“……”她总觉得她又被骂了。
马氏真蠢,那种东西有啥好吃的,也不怕被毒死。
马氏脸皮厚,她那双眼睛直盯着金黄色的玉米,戳戳手,又准备上前拿。
“啪,啪!”
“啊,张疯子,你……啊。”
马氏的手和身体都被竹条打了好几下,痛的在院子乱跳,嘴里念念叨叨。
张南柠睨着马氏,声音清脆,“我这个脾气,对待屎壳郎那种人,向来不会手软,你还这般能跳絮叨,这竹条打人忒没劲了点,我还是动拳头吧。”
说完,她扔了竹条,单手握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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