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黑发束起,左边脸颊全是狰狞可怖的痕迹,右边也有一道淡淡的伤痕,因昏黄的光线,显得那道伤痕不是非常清晰。
这样面孔,真的很丑。
谢家的房子早不够住了,小孩子同大人一个屋子住,眼下又来一个外人,谢婆子是不欢迎的。
谢婆子对谢惊瑜意有所指道,“三郎,咱们谢家啥情况你也清楚,一大家子十几口人,一间屋子大人小孩共住一间,才勉强不睡院子里头,再多可真要睡院子了。”
那边的小孩饭桌,谢小弟吃饱了,刚好听见谢婆子这样子同他哥说。
他马上到黄石金身旁,对谢婆子说道,“阿奶,我那张床可以再睡一个人啊,小黄哥哥他可以跟我睡,不用睡院子,白天热半夜凉,睡院子不但招蚊子还会生病的。”
谢婆子面容一僵,沉着脸喝谢小弟,“你吃饱了回你屋子里去,大人说话你插啥嘴。”
她是真不知道吗。
她说的这么明显,是不想一个外人住他们谢家。
逃荒过来的,闹饥荒逃荒的难民,路上最容易感染疫病,谁知道这个黄石金有没有传染病。
人那么瘦,吃那么多,说不定真有啥疾病。
谢小弟瘪嘴,想出声说些什么,被谢惊瑜轻踢他一脚,“吃饱了,你带大宝他们回房洗澡去。”
谢小弟,“……”他哥变了。
他哥以前没踢过他的。
孩子们出去后,谢惊瑜缓缓说道,“我们早已为小黄寻到住处,阿奶大可不必如此抵触。”
谢婆子,“……”她可没说抵触,是不想外人带来传染病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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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河村最近有特大的好事,他们村子开坊子了。
因为请盖房的工人比较多,肥料坊二十天就盖好,而工坊的工人在盖房子期间已经招够了人。
所以在今天工坊开工的第一天,二十多个村民来到肥料坊门口签到上工。
作为肥料坊的老板,开工第一天,烧炮是传统的仪式。
村长一家将早早买好的鞭炮点燃,一时间,这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响彻西河村。
山上,深山谷林。
一大早,张南柠就出门,到自己的山地上种咖啡树。
种了一个半时辰觉着太热,又许久未上山找宝,她独自一人上了深山。
眼下她站立的这片谷林,是在深山山尾,抬眼望去,前方有连绵不断的高谷,中间有条很长的河流,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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