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影消失之后,程凯从怀里取出一个瓷瓶朝着柳明志走了过去。
“大帅,快敷上金疮药吧,不止血的话不行!”
“好,你来帮我,我左手不灵活。”
盏茶功夫,柳明志的右手中的伤口敷上了金疮药,重新包扎了起来,尝试着活动了几下,金疮药的冰凉让自己右手的痛感好多了。
抬手擦了一下额头的细汗,柳明志环顾着周围的将领。
“你们谁瞒着本帅派遣探子给城中禁军将领下毒了?”
一干将领面面相觑的对视了一眼,对着柳明志怔怔的摇摇头。
“回禀大帅,吾等皆未私下行事!”
“那就奇怪了,舅舅说的城墙之上临阵换将正好印证了禁军防守之时的行为为何如此的漏洞百出。
不是咱们的话,还有谁会无端的且这么大的胆子敢给禁军将领下毒。
而且他们是如何突破层层防守的大营的?”
“大帅?会不会是永安公骗咱们的?军中的规矩你比谁都清楚,不经过火头军试毒之后,谁也不会把饭菜送到军中大帐的。
火头军没事,将领却中毒了,这怎么可能呢?
除非火头军里有咱们的奸细,可是三军伙食乃是重中之重,想要安插进去奸细根本不可能。
确实有极小的可能发生乃至得手,可是咱们并未安插探子下毒啊!”
“末将附议,防守严密,还有试毒兵卒,怎么可能就这样稀里糊涂的中毒了!
这么容易得手的话,咱们的小命早就没有了!
先不说能不能得手,一旦泄露,势必是不死不休的战局!
能有十成的把握正面击溃敌军,令其弃械投降减少损失,谁会冒着激起敌军拼死反抗的风险给他们下毒啊!”
柳明志看着众将领的神色一会,知道他们没有人说谎,确实不是他们瞒着自己的所作所为。
那就怪了,舅舅是不屑于将失职过错推给别人的那种人,身为成名多年的将领,他有着自己的尊严,否则也不会拔刀自刎,直面生死。
“报,启禀大帅,弟兄们已经开始接手京城的四面城墙,城外赵王麾下的兵马蠢蠢欲动,几欲冲城,是否派兵剿灭?”
柳明志回过神来,看着气喘吁吁的亲兵单手举起千里镜在城墙之上环顾了一周后,探着身子朝着城下望去。
看着自己原来大营位置悬挂着李涛赵王旗号的兵马,柳明志思索了一会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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