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威信,只能调海瑞回京平息众怒;
第二次是王崇古设计陷害,一众伏阙的言官,被海瑞骂了回去,被人坑了都不知道,皇帝带着赶到午门的时候,已然人去楼空。
第三次,是李开芳为了给弟弟说情,一个人伏阙,皇帝最终准许了李开芳的请求。
这是第四次,国朝发生了这么多事儿,万历新政如火如荼,为何没有人伏阙?老手段为何第一次用?因为皇帝陛下他真的杀人。
沈自邠和雒于仁一样,在赌,赌皇帝已经重病无法理事,甚至已经死了。
而这几天在解刳院跪坐伏阙,沈自邠越发笃定了,皇帝出事了,但看到皇帝红光满面的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时,沈自邠知道自己赌输了,但是已经跑不掉了。
“沈自邠啊,你躲什么啊!近前来!”朱翊钧一脸慈眉善目,招了招手,但说话的语气,就如同寒冬冰窟一样的冰冷。
朱翊钧已经对所有人承诺了,名单上的十三员,都要拉到菜市口斩首示众,绕过了中间的廷杖环节,明正典刑的处死。
为何要处死,就要讲清楚。
“你这第一招移花接木,用的好,用西山煤局做局,吸引人们的目光,但做点买卖的都清楚,西山煤局卖的煤真的以次充好,那还有人去西山煤局买吗?那三成黄土都成什么样了,逐利的商贾是傻子吗?”
“现在说说你这第二招,道德绑架。”朱翊钧拧开了水杯,喝了口水。
“你要道德绑架朕,朕不吃这一套,朕这一生不修善果!伱让朕大度,让朕不跟你的弟子斤斤计较,说朕是君子,他是小人,君子不计小人之恶,你的行为非常可笑,你知道吗?”
“你要求朕一個天生贵人,不知人间疾苦、高居九重、高高在上的君王,不计较小人的冒犯,就像是你对海东青说,不让海东青吃肉一样的可笑,耗子给猫套缰绳,愚蠢至极。”
“朕凭什么不计较?凭什么不吃肉?”
朱翊钧从来不认为封建帝制,有任何可取之处,除非自己是皇帝,而恰好他还真是皇帝。
“你说,凭什么呢?”朱翊钧笑盈盈的问道。
沈自邠颤颤巍巍的说道:“夫子有言…”
“夫子你娘了个头!”朱翊钧猛地把手里的水杯扔了出去,砸在了沈自邠的脑门上,这一下又准又狠,蕴含了朱翊钧十二年坚持不懈操阅军马的功力,一下子就把沈自邠给打的晕头转向,眼冒金星。
“夫子教你无君无父了?夫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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