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酸很酸。
“不好吃就对了!朕也是吃着觉得酸,扔了觉得浪费,就让你跟朕一起遭这个罪,哈哈哈!”朱翊钧看着熊廷弼脸都拧巴在一起,哈哈大笑的说道。
熊廷弼呆滞的看着皇帝,感情就是为了一起遭罪?我淋过雨,把你的伞折了是吧!
熊廷弼无奈的摇头,随即释然的笑了笑说道:“陛下不在朝堂之上的时候,也不是那么严肃,威严。”
在熊大眼里,大明皇帝不在全楚会馆的时候,那就是九重天上的真龙天子,但到了全楚会馆,就放下了所有的伪装。
“也就在全楚会馆了。”朱翊钧叹了口气,无奈的说道:“朕呢,看起来锦衣玉食,比伱小时候日子过的好,你小时候在放牛,朕小时候,上个厕所都前呼后拥。”
“但其实吧,那也是步步杀机,朕走到今天,如履薄冰,这还是有先生看护的情况下。”
“主少国疑这个少主,不好做的。”
“熊大,朕跟你说,朕有个商业规划,反季瓜果,别看现在它酸,再等一两年,等朕研究明白了,就把它推而广之,种的到处都是,到时候,赚大钱!”朱翊钧兴致勃勃的讲起了他关于反季瓜果的商业规划,这是一片蓝海!
熊廷弼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愣了许久才说道:“陛下,有没有一种可能,南方瓜果成熟的早,在日后,驰道铺满大明的时候,从南方运到北方的瓜果,会比火室反季种植更便宜呢?”
“没事,到时候就宣传,他们的瓜果,都是水肥种出来的,催熟导致,咱们这正经堆肥,无害瓜果,就冲着无害二字,再加点利儿,也能卖的出去!不必担心销路。”朱翊钧立刻说道。
熊廷弼更加迷茫,他疑惑的说道:“先生有个条陈务虚儒生共疾疏,臣也是看过的,这不就是典型的改变不了事实,就改变定义吗?这也能干的吗?”
朱翊钧笑着说道:“你还小,先生还没把他残忍的一面露出来,所以他还是好好先生,没事,等你再长大些,先生自然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残忍的,先生写这个共疾疏,是让我们掌握这些手段,避免被这些手段诓骗,必要的时候,也要灵活运用。”
“刻板的循迹而行,不是长久之计。”
“你想啊,能吃得起反季水果的人,用担心食不果腹衣不遮体的问题吗?”
“不用。”熊廷弼摇头说道。
朱翊钧一拍桌子说道:“这不就对了吗?皇庄就是要赚有钱人的钱,把银子用在建设驰道和开海之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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