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
“我记得大明律中,也有付告人充赏,等我回去细细查验一番。”万士和看着众人,他记得在哪里看到过,鼓励民间互相检举揭发,把朝廷所得拿出来付告发之人赏金,是有先例的。
找不到也没关系,不能适应祖宗成法,那就适应革故鼎新,万士和这么油滑,不会把自己走到死胡同里去。
“强兵,则是绝对保障骑兵成军。”张居正说起了第二件事,强军,万历七年新政第一件事就是稽税院的扩编,第二件事,就是皇帝心心念念的骑兵了,三个三千人的骑营,一个千骑骑营,共计万人。
这是之前就确定好,而张居正的意思是确保骑营可以成军,并且有一定的战斗力。
骑营不成,复套无望。
“很难啊。”谭纶作为兵部尚书,听到张居正提到了骑营,就是略显懊恼的说道:“俺答汗为何敢筹建板升城?不就是笃定了大明没有也无法组建骑营吗?”
最了解自己的是对手,大明和俺答汗整整打了二十多年,对于优势和劣势,都心知肚明。
地形和实力的不同,让大鲜卑山的东西战争态势完全不同,大明在东北方向还能趁着大雪进攻一二,但是到了河套方向,就完全没有那个可能了。
草原人敢在草原上建城,就像是骑在大明头上嗤笑大明无能一样。
俺答汗这么干了,而且活的好好的。
“冬季进攻是不可取的,俺答汗完全可以依托纵深和板升的城墙,将战争拖到春天来临之后,再依靠骑卒的机动不断骚扰,获得战场的优势,使我大明进退不能。”戚继光肯定了谭纶的假设,大明在大同和宣府方向不具备进攻能力。
机动就是主动。
“要多少钱?”朱翊钧看着谭纶,一副财大气粗的模样,内帑盘账,算上今年的一百二十万银金花银,朱翊钧还有一百五十万银可以调用,如果不够,国帑也要补一些就足够了。
大明现在有钱了。
京师第一阔少,可是朱翊钧本人。
“不是钱的问题。”谭纶看着皇帝,钱好办,国帑也有,如果是预算问题,谭纶可以跑到户部去耍横,王国光可不敢胡来,毕竟大医官们天天说谭纶是瓷瓶,碰坏了可赔不起。
谭纶颇为确切的说道:“是马的问题,大宁卫、会宁卫、应昌附近的草场刚刚开始围堵,想要提供足够万人的战马,远远不够,即便是有之前俺答汗和土蛮汗的赔偿,仍然有缺失的地方,战马不是驽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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