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应昌,都可以,只要他脚踏实地的做事,朱翊钧是不吝啬自己的宽仁,如果仍然执迷不悟,那就不能怪皇帝无情了。
比较有趣的是,和邹元标极为要好的万历二年进士赵南星,上奏对邹元标进行了彻头彻尾的批评,甚至是有些人身攻击的批评,要知天罡星玉麒麟赵南星和天伤星武行者邹元标、顾宪成,合称东林三君子。
结果邹元标倒了霉,这赵南星不仅不帮忙,还落井下石,狠狠的给了邹元标一记暴击,对邹元标进行了从内到外、从上到下全面的否定,似乎邹元标活在这个世上,就是一种错误一样。
“这个赵南星送到吕宋任事吧,他既然没有报名做监当官,朕给他个博官身的机会,干就干,不干就回籍听用去!邹元标官考算学还能考七十八分,这个赵南星就考了三十二分!”朱翊钧敲着桌子,发出了对赵南星的不满,这什么东西!
前一天还一副异父异母亲兄弟的相见恨晚,今天就直接恨不得邹元标立刻去死?
这副嘴脸,实在是让朱翊钧对这个赵南星生不出一丝丝的好感来。
张居正看完了奏疏,眉头紧蹙的评断道:“死鸭子嘴硬,还是不肯认识自己的错误,把一切过错推到别人的头上。”
张居正对这个赵南星极为厌恶,因为邹元标要倒张,这个赵南星也要倒张,张居正作为元辅太傅,跟这个新晋进士斤斤计较,显得他小肚鸡肠,可赵南星倒张的理由只是为了博誉,实在是让张居正无法接受。
人家葛守礼,还知道扛起尊主上威福之权这杆大旗,这个赵南星,连个理由也懒得找。
在《条陈务虚儒生共疾疏》中,张居正总结过贱儒的一些特征,其中就有一条,就是指鹿为马,抛开事实不谈,为了批评而批评。
邹元标的确倒张,而且他是复古派的代表人物,可赵南星弹劾邹元标那些事儿,根本都是牵强附会无稽之谈,比如赵南星说邹元标养外室蓄私子,家宅不宁,可根据缇骑们的走访,邹元标的个人道德,并没有这么不堪,并没有外室。
邹元标和赵南星,张居正都不喜欢,可邹元标要比赵南星要强得多。
赵南星不以事实说话,他的批评仍然着重在对个人道德批评之上,赵南星的说法,没有可以采信的地方。
对不能影响国朝命运的个人,进行道德批判没有意义,因为压迫、朘剥阻碍生产力发展如同矛盾一样,普遍存在。
社会的问题不是由个人道德问题引起的,自从大明皇帝坚定的支持张居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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