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不麻烦。”不过几句话的事,自然有人去做。
他一回到位置上,凌无忧就逮住他问:“你和宋队说了什么?”
时垣耐心地把刚刚说的又给她重复了一遍。
凌无忧听完,若有所思般:“这些大师一般都做什么?”
“他们能做的还挺多的,”时垣略做思考,“测风水的,比如看住宅这类的比较普遍,他们开公司、搬新家,或是买古董需要看在家里的摆放位置,都会请大师;有些还会算命、看手相和面相……”
“更有玄乎些的,说自己会捉鬼,或是让他们花钱洗清身上的罪孽……嗯,这种还蛮坑的,但被坑的大多也是心怀鬼胎之人;甚至有些顾客会找他们求子保胎,还有算结婚一类的好日子。”
“当然,”时垣看向面前目路思索的人,“还有像范霞这样,求符箓保身体健康的。”
凌无忧张了张嘴,目中无神,心里想的似乎不是说出来的话:“业务还挺杂,赚的很多嘛。”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良心钱。
时垣想了想,颔首赞同:“确实赚的挺多。”
凌无忧抬眸,对上他的眼:“你家也信这个?”
“不信,”时垣老老实实的,“除了我奶奶,初一十五的时候会去庙里拜拜,祈祷家人平安,万事顺遂。”
凌无忧:“哦。”
然后她就转过去了。
时垣早已习惯了她“用完人就丢”的冷漠,无奈一笑,继续干自己的事。
时间来到晚上六点半。
吃完饭,凌无忧继续坐在位置上工作,池奚观慢吞吞走到她边上来,有些心不在焉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事情:“小凌啊,我刚刚看了一下我们给吴梅做笔录时候的录像,我发现她好像口音挺重的……”
凌无忧瞥他一眼:“嗯,我记得。”
池奚观:“而且前后鼻音不分,平翘舌声也不分。”
凌无忧又瞥他一眼:“好像确实是这样,怎么了?”
池奚观的眼神从她桌上扫了扫,忽地一亮,把桌角的一张纸拿了过来,正是那张写着“iiUmin”和“CanSi”的纸:“你看,她连救命的命是后鼻音都不知道,那这个Can,有没有可能是Chan呢?”
凌无忧眉头一皱:“可是Ch比C多了一个h,应该多一些点位才……等等。”
她飞快地打开手机,搜索盲文对照表,发现原来Ch作为一个声母,只当做一个点位,而C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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