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台小哥回忆道:
“我小时候这边就是普通的居民区,家家户户门口摆着板凳不搬进去,大家坐在门口扯天扯地,可热闹了。我高中住宿,某一天回家后,突然发现好久没见过那些门口的板凳,以及和我打招呼的邻居。好多人都走了。”
城市的变化缓缓,回头一看却是眨眼之间。
两人拿着资料离开了玫瑰宾馆。
回到局里,凌无忧坐回位置上,熟练地拷贝出U盘里的视频和开房记录文档,和时垣分了下工,开始工作。
她先是查看了当天晚上的监控记录,照岳成才的说法,他一号晚上十点多还在酒吧里昏天黑地地玩,之后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没了意识被人扛出去了,换算一下嗨比酒吧到玫瑰宾馆的时间,凌无忧于是从22:30开始看。
玫瑰宾馆的客人真的很少,凌无忧看了一个小时也才瞧见四个人。
前台小哥靠在椅子上玩手机,看得出来很无聊。
23:45,终于等来凌无忧要找的人。
这是一个穿着黑色长款棉服的人,他将棉服自带的帽子罩住了整个脑袋,再加上一个黑色的口罩,一双灰色的手套,整个人被罩得严严实实,几乎没有露出一点肌肤。
而岳成才的一只胳膊正被他扛在肩上。黑衣人略显吃力地将看起来不省人事的岳成才往楼梯的方向拖去,全程无视了前台小哥。
果然提前开了房,毕竟玫瑰宾馆登记是需要身份证的,只要警方知道开房的确切时间,这人的身份就会暴露。
凌无忧没着急,继续往下看。大概过了二十分钟左右,黑衣人从楼上下来,离开了玫瑰宾馆。凌无忧加速继续看,直到看到早上十点二十分岳成才脚步虚浮地走出去,至此也没有再发现她的身影。
跟个快递员似的,送到了就走。
凌无忧喝了口咖啡,咖啡液入喉过,苦在了心里。
她闭了闭眼,只好继续看早一些时候的监控。
一月一号晚上十一点四十五之前,没有。
十二月三十一号整天,没有。
十二月三十号整天,没有。
看来黑衣人早些时候来开房时不是这种密不透风的打扮,估计就是普通的模样,反而更难被查到。
凌无忧重新调出黑衣人扛着岳成才的画面,开始记录他的身体数据,只可惜现在是冬天,人穿得可严实了,再加上监控的角度是从上而下拍的,凌无忧目测出来的数据有个百分之二三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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