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就开始念叨,说什么幸好自己还有一个儿子不然就是死路一条……他早就把算盘打到我头上了!”
“我妈让他好好注意身体,让病情稳定不要恶化,他根本不听,就想着到最后万不得已的时候把我的肾换过来就可以万事大吉……呵,他妈的凭什么?我是他儿子我就一定要救他吗?难道我生下来就是他的器官备用?”
岳成才鼻子里呼出一大口恶气:
“我给他肾我有什么好处?这么大把年纪的人了,差这几年活吗?而且只剩下一个肾身体肯定会更差……马德,他到底活着有什么用?图他那点不够看的退休金?笑死。还不如我妈去超市打工钱来得多,有他在反而是更大的花销!”
他说这些话的感觉像是在倒苦水,全部倒出来以后岳成才松了口气,脸色都好看了一点,看来这事情在他心里已经积怨许久。
很明显,他是一个自私自利、良心可能都没芝麻大的小人,可是他的想法是合理的,他不愿意捐肾的行为也没有错。毕竟法律也没有规定父母得了尿毒症孩子一定要去配型捐肾啥的……
更何况照他的说法,岳建思在患病早期就这么“摆烂”,拉着儿子做他的垫背,这搁哪个儿女身上不膈应啊?
从道德角度上来讲,岳成才算不上一个好人、好儿子。但从法律层面来讲,捐不捐肾是他的个人选择,就算不捐,他依旧是个良好公民。
很明显,警察管的是后者。
就连凌无忧都懒得吐槽他的“自私”,只是揪着他的心理变化盘问:“既然你觉得岳建思活着没用,反而会拖累你,那杀了他的动机很合理喽?”
“合理又怎么样?我没杀他!”
宋卫安:“你敢说自己给岳建思买意外险的时候没有过想要杀了他的想法?”
“有又怎么样?想法只是想法,我没杀他!”
宋卫安:“那这想法为什么当时没有实施?”
岳成才“啧”了一声:“怂呗。不是我说,你们以为杀人这么容易的?警察当久了吧,天天逮杀人犯,以为人人都敢杀人了。”
宋卫安:……
别说,确实是这样。
宋卫安:“你知道岳建思是怎么死的吗?”
“怎么死的?”岳成才眼睛一瞪,“我要是知道那我不就是杀人凶手了?我已经好久没来见他了,他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了!”
长什么样都不记得也太过分了吧?
宋卫安:“岳先生,你有对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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