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州市第一人民医院非常热闹,几人赶往323病房的路上,还碰到了几个民警在某个病房门口处理争吵纠纷。
病房里很干净,一共四个床位,在门右边、离门最近的2号床位上边没人,有些凌乱的床铺,以及边上堆满的生活用品,都显示着这里是有人在的,应该是为了病人的休息,所以临时给他换了房。
宋从新和一个年纪较长的戴眼镜男人站在三号床位边上,隔帘拉着,凌无忧暂时瞧不见床位。
“爸,小凌,你们来了。”宋从新迎上来打招呼,“关哥,池哥,还有时垣……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啊。”关子平拍拍他肩膀。
宋从新指向后边的男人:“这位是我的导师,严医生。”
严金是个长相严肃的四五十岁男人,他的眉毛总是微微皱着,薄薄的嘴唇在不说话的时候也是自然地抿起,嘴角下垂,再加上他头顶略有些稀疏的头发……嗯,看起来医术很好的样子。
严金朝他们客气地点了点头:“各位警官好。叫我严金就行。严厉的严,金银的金。”
“严医生你好,”毕竟是儿子的导师,宋卫安客气地和他握了握手,“方便我们法医同事查看一下尸体的情况吗?”
“自然方便,请。”严金往边上退了退,给后边上来的章法医他们让路,“小宋都和我说了,我们没有动过尸体,就站在边上看看。2号床本来有个病人,我暂时安排他去别的病房了,如果有需要的话让小宋带你们去找他就行。”
宋卫安点点头:“好的,麻烦了。”
章法医等同事们拍完照之后,小心地掀开了被子,众人得以看清尸体的全貌。
尸体侧卧着,呈现一个略微卷曲的姿势,他的右手覆盖在左手上面,一起掐着自己的脖颈。他皮肤有些黑,但面色泛死白,皮肤潮红,有血管性水肿,表情狰狞,双目瞪大,嘴巴张着,似乎在汲取氧气。
章法医看着尸体眉头微皱:“死者是什么病情?”
宋从新在边上道,“病患岳建思,重度尿毒症伴高血压,住院有三个月了。”
章法医:“有没有对什么药物过敏?”
宋从新:“病人自己说的是没有,而且目前给他使用的注射药物都有做过皮试,没有过敏现象。”虽然看死因很像过敏性休克……
章法医弯下身子,用手将死者的嘴巴张大,然后拿了个小灯照了照:“喉咙肿胀,皮肤潮红有过敏性水肿,没有其他明显外伤,初步判断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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