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胖还是瘦,但是那个雨衣比较厚,他穿着也不会显胖,所以他本人应该不会很胖。”
池奚观:“可是黑色显瘦啊。”
任辰辰:……
“你要这么为难我我也没办法!”
“你误会了任辰辰小朋友,我们没有为难你,”池奚观好声好气的,“嗯,那下一个问题,你说看见凶手抬起脚来想要进屋,所以他进屋了吗?”
这个问题让任辰辰短暂地想了一会,最终他摇了下头:“不知道,我看到他那只脚抬起来的时候就跑了。”
“之后就一直躲在厕所里?”
“嗯。”
池奚观:“你在厕所里都听到了什么动静?”
任辰辰抬起头看他:“真的没有什么动静,一点也没有。我以为他要么会去杀任然,如果任然已经死了可能来杀我,但是我没有听到脚步声。我把耳朵贴到墙壁上去听也没有听到,他也没有来厕所试图开门,就像是……已经走了。”
“也许他根本没想杀我和任然,”任辰辰垂着眼,“可是那时候他明明……想要进来的,一个杀了我爸爸的人,会对我们两个目击证人做什么呢?这不管是谁都会觉得是……要继续杀人吧?”
“‘他会继续杀人’只是你为自己错杀亲姐姐找的借口,也许他根本没有迈出那一步,是你自己太过胆小造成的幻觉……”凌无忧说到这顿了顿,“科学一点说,就是大脑对记忆的自动美化。所以凶手想要进屋这一点,我们无法相信你的说辞。”
任辰辰嘟囔了一句:“不相信我还要我说。”
“在很多情况下,回忆并不是对过去感知的再现。它更像是基于语义内容的原始体验的重建。每个人都是如此,所以并不是我们不相信你,而是警方本来就不能相信每一个人的每一句证词,不管那个人有没有说谎。”
凌无忧也不管他有没有听懂,反正她懒得解释:“你妈妈回来的时候,她的反应是什么?比如你有听到她大哭大叫吗?”
任辰辰从那段难懂的话里回过神来:“我……只听到她喊我的名字,辰辰,辰辰,然后我就知道她回来了。从个厕所出来以后,她看见我没事,抱着我开始哭……”
池奚观敏锐地问:“在这之前她没有哭吗?”
任辰辰一愣,慢慢地思考了一下,迟疑地点了下头:“好像没有。我出来的时候她大概是到房间里找我了,一边找一边喊我的名字,脸上很震惊很害怕,直到看到我,才扑过来把我抱住,一边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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