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去了,凌无忧来到落地窗边上,右边的角落围起了一个矮矮的栅栏,里边放着很多玩具,有些散乱,看起来没有被整理过,或者说也不需要整理。
把窗帘拉开,如果天气好的话,这家的孩子就能一边晒着暖和的阳光一边玩耍,不过可惜今天是阴天。
凌无忧抬起头,看了看客厅上边拉出来一个晾衣绳,挂着几件衣服,有大有小,还有内衣裤。
落地窗左边的角落,在沙发和窗户之间的有一块不大也不小的区域,那就是尤女士用来做美甲的地方,靠墙立着一个一米多高的多层塑料架子,上边有许多指甲油等美甲用品,架子前边是一个矩形带抽屉的桌子,两边都放着椅子。
凌无忧猜想客人应该坐在面对着电视的那一方,无聊时还能看电视。
她走到架子前看了看,没做过美甲的某人有些好奇。
这时,时垣从客厅的洗手间里走出来,凌无忧便不再打量那些五花八门的美甲小玩意儿,走过去问他:“有什么发现?”
“没有,”时垣微微摇头,“除了作为案发现场的客厅违和感比较多,其他房间都很日常和生活化,就连婴儿被杀的主卧也没有什么异样,贵重的物品都还在,也没有发泄式的破坏行为……初步排除入室抢劫吧,我比较偏向于熟人犯案,但不像经济纠纷。”
“凶手的行为太简单了,”凌无忧看向沾血的茶几,“作案手法一目了然,留下的证据反而更少,凶手甚至连凶器都不愿意带走……”
时垣想了想,手上做了个砍下的比划动作:“按照死者的死亡方式,凶手身上按理来说会溅到不少的血,他会怎么处理呢……还是先回去看看监控找可疑人物吧,关哥已经去物业那边了。”
凌无忧耸了下肩:“最可疑的不就是尤李霜吗?只可惜人家现在说不了话,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
时垣叹了口气,脸色有些不忍:“不管是朝夕相处的丈夫还是怀胎十月的孩子,任何一方对尤女士来讲都是非常重要的,而现在她一夜之间失去了两位至亲……唉,其实她现在的状态还算正常。”
凌无忧眨了下眼:“是我的话估计会气红了眼想出去乱砍人吧。”
时垣看向她,无奈又认真道:“要允许有懦弱这类性格的存在,每个人都是不同的,而且……其实大部分时间他们已经在自食其果了。”
凌无忧:“吃到烂果子不吐?”
时垣:“他们害怕饿肚子。”
好吧,凌无忧想,饿肚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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