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找个工作,还不能住在外边,因为要时刻照顾他们。我当然不同意!每次都跟他们据理力争,但效果甚微。”
“造化弄人,当年正值国内经济形势紧张,连重点大学的找工作都难,更别提我一个普通一本了。我无法,只能先考了教资,听我爸妈的安排,到山下镇上的小学当代课老师。”
“就这么过了一年多,在此期间我认识了贾莹,并且和她慢慢相熟了起来,我知道她家里有一个哥哥,她母亲天天责骂她,说她没用,不仅不如她哥,还干什么都干不好……完全不考虑她只是个每天被奴役,小学都没上完的孩子而已。”
“我每天都在劝她,逃吧逃吧,这样的家人有什么好值得留恋的?可是当时她只是一个16岁的小孩,面黄肌瘦,连月经都是十七八岁的时候才来,她妈还因为这事每天给她压力,说如果她连孩子都生不了那干脆死了算了。”
不给鸡吃米还要鸡下蛋啊。
凌无忧心想,果然父母也可以是资本家。
“她要怎么逃?她也不敢逃,不管爸妈如何打骂她,她始终渴望得到亲情,心甘情愿为他们做牛做马。她被她母亲荼毒得很深,我花了好长时间、费了好多口舌才让她清醒点,这才让她动了离开家里的心思。”
“后来我在市里找到工作了,想要离开,我爸妈死活不让我走,居然随便答应了一个上门提亲的比我大十几岁离婚带一娃的男人,我气得不行,连夜下山想跑,但在车站买票的时候碰到了村里的熟人。”
“他看我大包小包的就猜到我要离开,便说要给我介绍夏建厂里的工作,我就说我已经找到工作了,然后边上就突然出来一个男人和他联手一起把我在大庭广众之下拉走了!车站周围那么多人,我大喊大叫,一个帮我的都没有!”
“现在想想,在车站的大部分都是男人,女人几乎没有一个,这简直不敢细想。后来的事情我刚刚也说了,我爸妈怕我出事以后没人帮他们养老,含泪花钱赎我出来,也不敢要我嫁人了,因为出不起嫁妆,就每天薅着我工资。”
“其实我也不敢走了,下了山还不知道会怎么样。我也没再劝贾莹逃走,因为如果她下山被带走了,她爸妈肯定不会赎她!”
“之后的日子,我又和吴家姐妹相熟相知。村里都是些八婆的阿姨大妈,开口就是我家儿子怎么怎么着,只有她们三个平常能和我聊聊天,她们也喜欢听我讲外边的故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听到那些愚昧的话的心情从愤怒变到麻木,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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