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来说,战争却可以和罗曼蒂克联系到一起。
这还能是无辜的?!!!
“我们有最好的军医,可以为他提供最好的治疗。”宪兵脾气好,有耐心跟石井四郎的儿子周旋。
这话听上去也有些荒诞,石井四郎本人就是军医,还是军衔最高的军医呢。
“请不要打扰我父亲,他需要安静的休息——”宪兵的态度可能让石井四郎的儿子有些误解,他大概也以为宪兵不是来抓人的,而是来请人的,要不然态度不可能这么好。
“你们的‘请’,是这么使用的吗?”宪兵态度真不是温和,而是跟猫玩老鼠类似的戏谑。
早就听说日本人很有礼貌了,果然很礼貌,连拒绝人都会用敬语。
不过南部非洲远征军的宪兵,明显跟无力反抗的俘虏不一样,也跟千代田唯唯诺诺的平民不一样,石井四郎的儿子,马上就感受到帝国主义铁拳的威力。
呯!
一枪托狠狠砸在石井儿子的脖子上,两名宪兵过来将石井儿子铐起来,这个儿子明显已经成年,有没有罪以后再说,先抓起来肯定没错。
还在心存幻想的石井家人们顿时惊慌失措,这态度不像是来请人的啊。
“住手,我就是石井四郎,请放过他们,我会跟你们走。”石井四郎终于露面,这个恶贯满盈的家伙有着超出日本常人的高大身材。
一米八左右的身高,在此时的日本是很罕见的。
和石井四郎想象中不太一样的是,宪兵并没有放过石井四郎的家人,在将石井四郎的家人全部抓捕之后,宪兵还要对石井四郎的家进行全面搜查,以搜集石井四郎罪行的证据。
对于石井四郎这样的乡间豪族来说,抄家这个工作绝对是肥差,石井家本来就身家颇丰,在军方又工作那么多年,战争期间的“战利品”不知道有多少,现在都便宜了南部非洲远征军。
这算零存整取。
由于身份特殊,石井四郎并没有被关入东京的鸭巢监狱,而是被送到南部非洲远征军在东京的驻地。
“我没有犯错,我在战争中的所有行为,都是忠实履行政府和军方的命令,我只是一个执行者,很多事并不是我想做的——”石井四郎百般抵赖,不肯承认自己的罪行。
“那么你就说一说你都接到了什么命令,做了什么工作。”负责审讯石井的伯克少尉不着急。
虽然石井下达了封口令,可又怎么可能封住所有人的口呢,大几十号博士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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