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紫葳医院接受治疗,因为紫葳医院的医疗水平并不低,南部非洲有疗养院,只为因伤致残的退伍军人开放。
南部非洲不高调,工业能力却逐渐超越英国,现在居然成了整个盟国的奶妈,连高调的美国人都被远远甩在身后。
所以在很多欧洲人眼里,罗克确实是有点阴险。
不过也只有基钦钠敢这么当面说出来。
“把他踢到前线,那他不就可以享受到属于军人的荣耀了吗。”罗克顺着基钦钠的意思说。
“对对对,不能这么便宜他。”苏冼在旁边哈哈大笑,苏蔚靠在门框上一脸郁闷,一句话都不说,这房间里的人,他一个都得罪不起。
“没错,我差点忘了,那就把他踢到伦敦去,让他和全世界最讨厌的人在一起。”基钦钠现在彻底成为一个南部非洲人,对于大英帝国各种看不上。
曾经大英帝国可是基钦钠的骄傲,基钦钠为大英帝国工作了一辈子,可以说是亲眼见证了大英帝国是如何从“日不落”走到今天这个地步的。
爱之切则恨之深,基钦钠曾经对大英帝国的爱有多少,现在对大英帝国的鄙视就有多少。
“你们先聊,莪去看看米尔纳勋爵。”罗克安抚了基钦钠才去看阿德,老小孩就得哄着来。
西德尼·米尔纳坐在病房门口的椅子上,头深深埋在膝盖里,双手捂着脸,心情悲痛的难以自制。
“振作点西德尼,还没有到该悲痛的时候。”罗克很生气,人还活着呢,想哭等回家后夜深人静时随便哭。
“抱歉勋爵,我的心情很难受——”西德尼·米尔纳双眼通红,他知道阿德已经油尽灯枯。
罗克直接进病房,再多的安慰对于现在的西德尼·米尔纳来说都没有意义,告别是人生的一部分,每个人都得经历。
病房里的气氛同样凝重,阿德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各种仪器的管子,西德尼·米尔纳的妻子戴安娜同样两眼通红。
戴安娜是西德尼·米尔纳的第二任妻子,之前是西德尼·米尔纳的助理。
看到罗克进来,戴安娜搬了一把椅子,放在阿德身边。
罗克对戴安娜点头致谢,坐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已经瘦脱了相的阿德,心情莫名其妙的平静。
不是罗克无情,而是到了罗克这个岁数,已经没什么看不开得了。
人总有一死,这些年几乎每年,都会有当初在开普敦警察局一起战斗过的兄弟去世,罗一、李德、高德高登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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