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克就笑,这种事三句话两句话怎么可能说得清。
更何况就算说得清,罗克也不会告诉温斯顿,一个团结的英联邦对南部非洲没好处,现在这样就挺好。
不过这样的笑容,看在温斯顿眼里就成了高深莫测。
我知道该怎么办,不过我就是不告诉你,怎么的,咬我啊——
温斯顿就感觉牙痒痒,太特么气人了。
可是又不得不接受现实。
温斯顿这一次来南部非洲,本来就是来签订城下之盟的,实在没资格在罗克面前太强硬。
晚上照例还有晚宴,而且是还是放在正义宫对面的总督府,因为总督府的宴会厅,比正义宫的宴会厅大一点。
看着眼前的觥筹交错金碧辉煌,温斯顿很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
两个月前温斯顿还是这座总督府的主人呢,现在他已经成了客人,人还是这些人,地方还是这地方,心境已经截然不同。
别看英国深陷经济危机的泥潭,伦敦也经常组织宴会,温斯顿回到伦敦这段时间就参加了十几个。
和南部非洲不同的是,伦敦的宴会总给人一种末日狂欢的感觉,表面上的各种浮夸奢华,无法掩盖人们内心的空虚,几条街区之外可能就是各种民不聊生,可是参加宴会的大人物们却都在谋划自己的利益。
南部非洲的宴会轻松愉快,没有华丽的宫廷舞,没有长篇大论的演讲,更没有花枝招展的交际花,客人们讨论的也不是艺术和诗歌,更多的是工作和技术。
顺便一起骂日本人、美国人,或者是其他什么人。
温斯顿毫不怀疑,如果不是他这个联合王国财政大臣在场,骂英国人应该最有共同语言。
这种场景让温斯顿不陌生,他以前在比勒陀利亚时,这样的宴会温斯顿也经常参加,和英国人相比,南部非洲人务实的可怕。
就在温斯顿旁边,一个在英国以诗歌著名的诗人,就正在和身边的人大谈舆论宣传对爱国主义的重要性。
这让温斯顿心情莫名沉重。
“重新回到比勒陀利亚,一定感慨良多吧。”罗克注意到温斯顿的反常。
“确实感慨良多——”温斯顿摇头苦笑,好像要把一些不太好的东西赶出脑海一样:“——回到伦敦,才知道南部非洲的一切有多难得,怪不得南部非洲人称欧洲为旧大陆。”
这里的“旧”,肯定就不仅仅是指时间范畴。
“没错,你下午问我的那个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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