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痕迹,就用白色油漆将总统官邸彻底粉刷,所以才有了后来的“白宫”。
1814年,加拿大民兵配合英军部队可以攻占华盛顿。
一百年过去了,加拿大现在800万人口,美国一亿人,而且国力差距还这么大。
说句不好听的,美国一人吐口口水,就能把加拿大人淹死。
“所以呢?一百年前同样面对战争时,那些勇敢地加拿大人去哪儿了?”朱利安·宾大声疾呼,兄弟们冲啊,你们要是战死了,你们的老婆女儿我会照顾的——
阿瑟·克里不说话,世界大战后,英国承诺的抚恤金现在还没兑现呢,现在的加拿大人不好忽悠了。
至于一百年前那些勇敢的加拿大人,坟头的草都三长高了。
打打打,拿什么打?
万一打起来,没准就真成了敌人有狼牙棒,我们有天灵盖。
“我们需要伦敦的帮助。”阿瑟·克里还有有气节。
“伦敦恐怕靠不住,真正能为我们提供帮助的是南部非洲——”让·戈登比较现实。
“南部非洲的开价太高——”有人担心。
“把好处给南部非洲,总比被美国人抢走好。”有人肉烂了都在锅里。
这时朱利安·宾的秘书快步过来,在朱利安·宾耳边低声汇报。
“请他进来吧——”朱利安·宾表情复杂。
会议室大门打开,走进来的是——
不是走,是坐着轮椅进来的马科斯·劳埃德,罗克的老朋友。
马科斯·劳埃德世界大战期间因病辞职后,就一直卧床不起,已经很久没有公开露面了。
马科斯·劳埃德在加拿大很有威望,看到马科斯·劳埃德的时候,参加会议的内阁成员们纷纷起身,阿瑟·克里干脆把马科斯·劳埃德的轮椅接过来,直接推到朱利安·宾旁边。
“谢谢——”马科斯·劳埃德脸上的浮肿和老人斑都很明显,身体异常虚弱,已经很难将一句话完整的表达下来,说话断断续续。
“先生们,加拿大-已经到了最危险的时刻,这时候我们要众志成城,抛弃成见,我和洛克是老朋友,我已经给洛克发电报,希望洛克能伸出援手,我们不能毫无表示,总得做点什么——”马科斯·劳埃德强撑病体,都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依然在为加拿大担心。
内阁成员的内心肯定是五味陈杂。
“我提议,尽快废弃所有有关华裔的歧视法律条款,邀请南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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