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法律其实和形同虚设差不多,只要不偷税不杀人,基本上就没有死刑,贵族甚至能以罚款代替任何刑事惩罚。
在尼亚萨兰原则上也是一样,只不过在尼亚萨兰的惩罚力度更高,在英国本土只需要罚款的犯罪行为,放在尼亚萨兰多半是要服刑的,英国本土要服刑的犯罪行为,放在尼亚萨兰基本上都是差不多可以把牢底坐穿的那种。
《交通法》也是一样,英国本土和南部非洲联邦政府都还没有这方面的法律,尼亚萨兰一上来就规定了六种最高可以处以死刑的犯罪行为,其中就包括酒后驾车危及他人生命安全。
注意只是危及,并不是已经造成,这也就意味着只要有这种可能性,那就可以判处死刑,量刑的标准就看法庭是如何认定。
“是不是矫枉过正?”安东有不同意见。
“为什么是矫枉过正?”罗克感觉还不够,其实这也不足以起到足够的警惕作用,立法的目的是为了预防,有了法律还要普及深入人心,这方面任重道远。
“要是规定这么严格,我担心会引起争议。”安东也很无奈,有些事能做不能说。
英国本土现在也是汽车越来越多,但是英国却没有制定有关汽车的正式法律,主要原因就在于汽车现在还是权贵家庭的玩具,还没有进入普通家庭。
既然只是权贵家庭的玩具,那就没必要太关注,总不能给权贵们太多限制,要到汽车进入普通家庭之后,才会开始相应的立法进行约束,这就是能做不能说。
安东担心的也是一样,在尼亚萨兰,除了州政府和军队警察,现在能购买汽车的都是有钱人,说白了都是既得利益阶层,这些人本来都是罗克的忠诚拥护者,要是新鲜出炉的《交通法》对汽车限制太多,那么既会影响到汽车的普及,又会影响到罗克和州政府的支持度。
“不用担心,这不是限制,而是为了保护我们所有人,如果被布莱特·霍普金斯撞伤的那个警察是安琪,你会不会觉得这是矫枉过正?”罗克一针见血,所有的宽宏大量都是因为事不关己,真要伤害到自己的利益,甚至只是有可能伤害,那么所有人都会认真起来。
被布莱特·霍普金斯撞伤的那个警察伤势并不严重,在医院内只接受了简单治疗就已经出院。
但是这个不严重,并不能代表布莱特·霍普金斯的行为不恶劣。
“必须严惩!”果然,安东的态度马上就坚决起来。
其实法律真的不是为了保护有钱人,而是为了保护所有人,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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