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道:“仓库里有质押,光是首饰就值八垛,还有金币四百多枚。打欠条的第一个名字就是长沙公主。”
“为什么要搬这些不纯的银子?”柳木正是无法理解了。
李孝察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几位公主开口,而且留下的质押,又写了文书,我不好拒绝。我已经派人把这事往圣前报告,估计再有一个月会有结果回来。”
“为什么?”
柳木完全不理解。
石见山这边的银锭纯度很低,这里并没有建成高规格的精炼坊。更何况银子在铸币之前还要精炼一次,所以也必要再在这里建精炼坊。
“不想了,我去新津港。那些银子的事情既然有长沙公主在先作保,想来不会有问题。不知道皇后是否知道这事。”
“皇后知道也会装作不知道。”李孝察在这事情上比柳木高明。
一垛银,就是木架上摆的方方正正一尺见方的银锭堆,四垛按后世的重量计算也至少有差不多一吨的重量。
两吨银子,那怕是不纯的,其价值也在大几十万贯说话。
李孝察摆酒和柳木喝到了半夜,次日清晨一早就离开石见山,往新津港去了。
在靠近新津港的时候,柳木见到的一队很杂的船队正在排队入港。
为什么说杂,因为柳木控制的船队几乎都是全帆式,非全帆式的只有十几条旧式的大肚子槽船。
而这里正在入港的,超过七成都是硬帆式大船。
这些硬帆大船根本不可能远离海岸线,经不起大风浪,而且速度慢的让柳木发狂,但却装货量巨大无比,只要不怕压沉,就尽管往船上装,船上装的越是多,船在海上反而越发的稳当。
柳木在官船泊位下了船,却远远的看着卢成庆拿着一本厚厚的账册站在码头的一位高地,一边翻看账册一边看着码头上的船只。
柳木往那边走去,立即就有小吏跑到卢成庆跟前告诉了卢成庆,柳木到了。
卢成庆迎上柳木一抱新:“柳驸马。”
“公务繁重?”柳木笑问了一句。
“柳驸马近来在外忙碌,茂山矿区有了些变化。我受命负责后勤之事,却发现人手增加了事情却越来越多了。高句丽奴工不识字,有些机灵的跑腿还行,具体办此事总是出些小差错,刚才正在思考如何尽快训练他们能作一个合格的吏员。”
听完卢成庆的话柳木安慰了两句:“急不得,慢慢来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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