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说罢,示意柳木和自己到一旁单独聊几句。
柳木依言跟随而行。
一老一少到了偏僻处,柳冲冲先是说道:“你家姐已经身为乡君,我已经警告中族中各人,不可以老旧眼光视之。而柳氏一族之大,世间各大族记在族谱当中的,也是相同,多有选择。贵则入,贱则轻。”
“太公,您说的我懂。一个小民,又是五代支房,再到第六代再无一点名望估计大族之中都不会记入族谱。这次木嫁姐,大族对木多有相助,木心中感激,但木还是想争这一口气。”
“罢了。”柳冲冲只是担心柳木家里原本就是穷苦,这国公娶妻,而且是明媒正娶,又有当今圣人赐婚,主礼别说是不够珍贵,就是普通些都会让整个长安嘲笑。
为柳氏大族,柳冲冲这个族长这才拿出了珍宝打算作为主礼。
当然,还有一层意思。
柳冲冲看柳木回绝了,迟疑不决,接下来的话是说还是不说。
柳木笑呵呵的站在一旁,他坚信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无论柳氏大族出的两样珍宝级的主礼是什么,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可能凭空送给自己。
当然,柳木也会把人往好了想。
其中一样毕竟是柳氏一门又出了一个贵族,一个诰命夫人,出一件珍宝作为礼物。另一样则是为了柳氏大族的脸面。
可柳木却不想单纯到只往好处想。
想到这里,柳木抬手一礼:“太公,时辰眼看就要到了,请容木告退。”
“这……去吧。”柳冲冲轻轻一摆手。
柳木离开后,有一人悄然走到了柳冲冲身旁:“大伯,此子倒是谨慎。”
“香洗主料出自桐柏山,但桐柏山连绵二百余里,周边有七县之地。谁也不知,香洗之中所谓的主料是什么?仅凭这一句传闻,你让老夫如何去问,木对大族分文未取,你让老夫如何开口。”
“荥阳有人到长安了。”
柳冲冲没接话,只是摆了摆手:“去吧,送嫁之事不可怠慢,不可失了我柳氏颜面,亦不可让族人心寒。”
“是!”那位伏首退离。
天马上就亮了,秦琼等人的车队已经到了柳氏大族在长安城南的宅子外,一百多名亲兵正拿着大筐往外撒着铜钱,周围的乡亲,还有柳氏大族的小孩子们都出来争抢,很是热闹。
进门诗、催妆诗、上轿诗。
有秦王府十八学士在,这些诗足以流传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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