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我选的是苜蓿草、野豆草……”
打草,挖坑这是粗活。
铡刀这是一个细活,但对于尉迟敬德来说,多年不动打铁的家伙,抢起大锤反而让他有一种怀旧的感觉。
对于青储最难的,是密封窑与发酵剂。
柳木记得以前在网上请教过农业专家,在没有水泥与塑料布的情况下,怎么作。
谁想,方法还真的有很多。
就在柳木家那满是乱石的荒地找了一块地方,挖一人深,一丈长,五尺宽的坑。然后用砖将周围简单的砌一层,然后加木板,再后用一面涂了漆的麻布再封一道。
柳木呢,盯着敬德打铁。
此时柳木在作思想斗争,他很想告诉敬德自己有法子可以直接生产百炼钢。
但柳木犹豫了足足两天,还是打消了这个想法。
太激进了绝对不是好事,这炼钢的法子不但投入巨大,而且自己也没有多少成功的把握,有的只是无数的理论知识。
再加上,自己无根无基,随便整这么大的事情,说不定有杀身之祸。
柳木放弃了。
而作准备工作的这几天时间里,那年轻的参军一直在留意着柳如雨,不是因为柳如雨漂亮,而是因为柳如雨一直拿着一个古怪的,有着许多珠子的木盘子在所有人干活的时候,在那里啪啪的打着珠子。
“将军,您是否留意那位小娘子在作什么?”刘参军找到了秦琼。
秦琼也留意过了,但没在意。
被刘参军这么一提醒,秦琼反问:“有什么不妥吗?”
“非是不妥,而是我以为她在计算,而且计算的很快。昨天下午我听到她给木郎君详细的报上了这些天的花销。”
秦琼听刘参军这么一讲,倒是来了兴趣。
原本只在关注青料的事情,没想到还有所发现。
下午吃饭的时候,秦琼来到了柳木和柳如雨近前:“二娘那有木珠的盘子是何物?”
“是算盘。”二娘倒不回避秦琼。
“何为算盘?”秦琼追问。
柳木接口说道:“二姐不如报一下这些天的小账。”
“这些天总共用了一万七千六百个大钱,其中吃饭用到……,每个窑成本……”二娘柳如雨报的极是详细,详细到每个窑的成本,每个人的人工,吃饭的花销以及预算的每个窑藏青料将来的分摊成本。
“二姐,你算的没错,但窑咱们造好,每年只是修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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