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
而正常来讲,以清道夫的能力,三两下应该就可以把棺材里出现的生者解决才对,棺材里不该有动静。
联想到莫名消失不见的清道夫和怪异的生物,以及越发死寂的四周,白墨心中生出一种微妙的感觉。
他心里叹息。
不过是寻找清道夫而已,谁知道居然遇到这么多事,先是遇到一具赤**尸不说,如今又遇到一个未知的情况……
也不知道这算是运气好还是运气差。
所以说……棺材里的到底是什么?
白墨并没有深究下去的打算,他眼下可没有选择好奇的资格,当即就推开纸人准备离开。
然而才走两步,他的手腕突然传来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扭头一看,却见不知何时,那个纸人已经抓紧了他的手腕。
脸上的笑容诡异,嘴角被抹花的染料像是溢出的鲜血,更为其平添了几分恐怖。
纸人轻飘飘的,几乎没有重量,因此完全不会影响白墨的行动,但却如同狗皮膏药一般死死黏在他身上,甩都甩不掉,很是烦人。
要是换做以往,白墨或许会说一句“不知死活”然后给对方些颜色看看,可事到如今,他连应付一个小小的纸人都没辙。
他保持着冷静,这个纸人只是有些诡异罢了,对他造不成什么威胁,眼下的首要目的还是要尽快离开这里。
然而就在这时,抓住他手腕的纸人突然凭空自燃起来,形成一团跳动的阴冷白色火焰。
诡异的是,白色火焰虽然覆盖了白墨的手臂,却并没有使他产生灼烧的痛感。
而纸人就不一样了,它彷佛拥有生命一样,脸上的表情顿时开始扭曲,发出了痛苦的嚎叫,挣扎了没多久便被火焰烧成一团灰尽。
面对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变故,白墨也不由愣了一下,随即心有所感,扭头看向一个方向。
伴随着一阵沉重的脚步声,远方出现了一道句偻的身影。
那是一个老人。
他只有一只眼睛,很是瘦弱,头发稀疏,腰杆弯折得厉害,如同背着看不见的重物,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绿色军大衣,右手拄着一根白色拐杖,一边走一边哆嗦,似乎忍受着某种无法言说的寒冷。
拐杖一节连着一节,像是由某种嵴柱骨凋琢而成,打磨得发亮,做工格外精细,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孔洞,让人看了十分不舒服。
随着老人的出现,本就安静的埋棺地似乎越发死寂,像是阴差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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