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子家中已经都安排好了,弟子父母也都在家里面等着您呢。
另外颜复师兄今日有事才没有来码头,但他说明日会来找您请安的。」
不过,秦夫子此时一心想着要好好休息,也没闲心思和李皓他们说话。
便说道:「算了,我这一路坐船,还真是有些累了。
咱们早点回去吧,我想要好生休息一下。」
李皓看秦夫子的精神确实有些不好,便说道:「好,那我们赶紧上车回去。」
说着便引着秦夫子上了自家马车,开始返回府里。
在马车上,李皓见秦夫子没有休息,而是看向了窗外的汴京风光。
便问道:「如今的汴京,和您当初离开时,变化大吗!」
秦夫子答道:「变化还是挺大的,当年汴京城里面虽也热闹,但平常却也看不到这么多人。
不过我离开都有十余年了,汴京有些变化倒也正常。」
李皓说道:「那过几日,我休沐的时候,便陪您一同逛逛汴京城吧。
另外这些天我把符登给留在家里,您到时想要做什么,直接吩咐符登去做就行。」
听了李皓的话,秦夫子说道:「让符登陪着就行,你如今不是在忙新政变法的事,这是朝廷的大事,不要为我耽误了公事。」
李皓说道:「老师放心,我不会去假公济私的,而且如今欧阳大人成了枢密使。
三司使换成了陈升之陈大人,我可也不敢有所懈怠。」
秦夫子说道:「这消息我在来京的路上,也听说过了,只是可惜了富弼大相公。」
感慨一番之后,便问道:「富大相公这次离开汴京,对于变法新政可有什么影响。」
李皓说道:「具体影响倒还真不好说,不过韩大相公、欧阳大相公和新任三司使,都是支持变法的,应该不至于有什么问题。
现在唯一有影响只能说是我了,随着欧阳修的转任,其他人可不会在无条件的相信我。」
秦夫子说道:「这才是常态,你日后遇到的上司,也大多会是这样子的,你只能去适应他们。」
李皓答道:「多谢老师教诲,弟子谨记于心。
另外说起欧阳大相公,他听说您要来京时,说是有近十年未见,想要抽个时间,与您把酒言欢呢
。」
秦夫子也说道:「嗯,这顿酒必须得喝,当年我与他们一心想要变法图强,却终以失败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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