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又娶了宁国长乐公主,臣娶君妻,更是大大的不忠不义,后世必然对我有微词,就是遗臭万年也有可能,但是身外浮名我毫不在意,只因当曰的选择是我心甘情愿,并无半分勉强。”
段无敌见江哲突然说出这番话来,只能默默听着。
我想起往事,面上露出怀念的神色,道:“其实江某虽然当初也不是没有忠义名节的顾忌,段将军应该知道当初江某是被我大雍当今皇上俘虏到了雍都的。”
段无敌点头道:“末将知道,侯爷当曰已是布衣,其时雍王殿下亲自相请,侯爷不肯效命,方为雍王殿下虏去雍都,据说殿下对侯爷解衣推食,敬爱备至,才终于感动了侯爷,改节相事。”说到最后一句,讽刺的意味已经极浓。
我却毫不在意,淡淡道:“其实那些所谓的礼贤下士的举动如何能够动摇我的心志,天下的君主谁不是这样,创业之时,将臣子当成骨肉至亲般看待,一旦事过境迁,便是鸟尽弓藏,兔死狗烹,有些昏庸的君主,甚至大事未成就先斩羽翼。当曰江某虽然有些俗事牵挂,可是却也用不着替人效命,所以我下定决心,不肯效命雍王,甚至百般刁难,逼得雍王殿下不得不放手。殿下雄才大略,自然不肯轻轻将我放走,不得已下了决心赐我一死。”
听到此处,段无敌深吸一口冷气,得悉这样的隐秘,他也不由生出兴趣,问道:“那么侯爷又怎会投效了雍王殿下。”
我傲然道:“江某当曰自然有保命的妙策,世间霸主,对人才多半是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我迫使雍王赐以毒酒,就是想假死逃生,到时候天地任我逍遥,待我凡尘事了,若还留得命在,便寻一个清净所在,了此残生,此乃人生快事。”
说到此处,我不由露出感慨神色,继续道:“不料我江哲自信可以料尽世人心事,却终于输给了雍王殿下,殿下竟然千钧一发之际,倾去毒酒,金盔盛酒壮我行色,江某不才,也知道世人少有能与我抗衡者,殿下却能轻轻放过,如此仁爱之主,我焉能为了小节辜负大义,所以我终于称臣于殿下,从此君臣相得,如鱼得水,以至于今。”
段无敌眼中闪过一丝倾慕,但他很快就道:“大雍天子虽然仁爱,但是毕竟非我北汉之主,若是侯爷以为如此可以说服段某投降,请恕段某不识抬举。”
我摇手笑道:“非是如此,将军心志之坚,当时无双,我知道将军断然不肯负了北汉社稷百姓,我也知道将军请自绝,是因为不相信我会放将军离去。”
段无敌默然不语,这本是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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