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才智过人,对着那些刀枪剑戟都是没有用处的。太子的失败,就意味着自己的失败,覆巢之下,焉有完卵。这几曰他被雍王下令软禁在玉麟殿偏殿,也曾想过是否有求生的可能,可惜他虽不是情愿为太子殉死,却没有投靠雍王的进身之阶。雍王身边相辅之才有石彧,文有三杰等谋士,武有长孙、荆迟等大将,更有精通谋略如奇才江哲者,那里有自己的容身之处,更何况自己从前为太子出谋划策,屡次逼得雍王险些遭难,雍王绝对不会生出招纳之心,只怕这几曰只是将自己软禁,没有处置,不是忙得忘了,就是不想让自己死的痛快吧。
这时,外面传来一片脚步声,整齐有力,想必是一队训练有素的军士,那些人分立在门侧,然后其中一人推门走了进来。鲁敬忠回头望去,只见夏侯沅峰一身青衣,皎如临风玉树,手中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翠玉瓶。夏侯沅峰一走进房间,后面的军士就合上了房门。夏侯沅峰将玉瓶放到房中央的桌子上,淡淡道:“鲁大人,下官奉命前来送行。”
鲁敬忠心中一颤,莫名的倦怠从心头涌起,他走到桌前,拿起玉瓶,在手中把玩片刻,道:“夏侯,我月宗弟子互相残杀也是常情,只是我始终不明白你为什么背叛太子,要知道如果不是你传出了令秦勇勤王的密旨,这次雍王必定身死,到时候你的地位只有比现在更高,看在我们乃是叔侄一场的份上,你就说个明白吧。”
夏侯沅峰沉默了片刻,道:“师叔不是知道了么,我中了江司马的毒,所以被迫投降。”
鲁敬忠笑道:“你不要瞒我,你的为人我清楚得很,你是宁可用毒刑逼供求得解药,也不会舍近求远的。”
夏侯沅峰愣了一下,笑道:“师叔果然了解沅峰,那么小侄也就不瞒师叔了,其一么,江司马当时病势沉重,我若严刑迫供,只怕还没迫出解药,他就身死了,而且此人外柔内刚,若是寻常小事,或者可以相迫,若是这等大事,就是以生死相迫也是没有用处的。”
鲁敬忠神色不动,因为他知道这不是夏侯沅峰投降的真正目的。
果然夏侯沅峰又道:“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小侄从来不当自己是月宗的人,月宗的宗旨就是在乱世之中辅佐明君,一统天下,就是同门之间为了争夺宗主之位,得到一窥‘阴符经’真本的机会也是互相残杀,可是我夏侯沅峰胸无大志,什么阴符经在我眼中根本全无分量,辅佐明主一统天下自有别人去做,我只想手掌大权,享受荣华富贵罢了,根本不想成为什么月宗宗主。所以对于我来说,投一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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