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书房门前。当秦青终于鼓起勇气推门进去的时候,却是一愣,秦彝一身便装,正在和秦勇指着地图说着什么,见到秦青进来,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就继续和秦勇说话,秦青仔细听去,却是父亲正在和秦勇商议,如何重新布置长安防卫,免得今次的事情再次发生。秦青不由一阵惭愧,也不敢插话,只听父亲和秦勇商量着如何布防,从前禁军的主要职责是维护皇城,对于长安城内的治安主要是由京兆尹负责的,所以这次发生事故,禁军有些措手不及,虽然也有禁军的实质上的统领秦彝不在的缘故,可是随机应变还是有些不足,所以秦彝重新规划了禁军的布防以及训练的方案。
等到两人商量的差不多了,秦彝才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淡淡道:“青儿,你有什么要对为父说得么?”
秦青心里一跳,连忙道:“父亲,都是青儿无能,还请父亲责罚。”
秦彝微微一笑,道:“如今你是靖江驸马,我也管不了你了,这次的事情我不怪你,你年纪尚轻,声威不足,这次能够处理成这个样子,也是勉强合格了,我要问你的是,前些日子,你为什么拦阻雍王府江司马的车驾,这些日子,我一直等你来向我说明这件事情,可是你却一直没有来。”
秦青先是一愣,然后恍然道:“原来是这件事情,父亲不提,我几乎忘了,说起来我现在还是有些气恼,当日明明是有叛逆藏在车上,可是江哲用金牌迫我不能搜查,如果不是寒幽说不应该多事,我还想密奏陛下呢……”
话刚说到这里,秦彝已是满面怒火,手指轻颤,几乎拿不住茶杯,良久才道:“我倒不知你有这样的才智,好,好,我真是有个好儿子。”
这下秦青可吓坏了,他对父亲的畏惧由来已久,连忙跪倒在地,颤声道:“父亲息怒。”但是神色迷茫,显然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秦彝心中一阵悲凉,这世上至亲莫过父子,他何尝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出类拔萃,领袖人伦,可是秦青却是如此愚顽,总是看不清事实,这样的资质,作个军官也就罢了,可是他却是跻身朝廷的中心,如今有自己照顾,还可以平安无事,将来若是自己去了,还有谁能够照顾他,就是靖江公主李寒幽为了夫妻之情指点于他,也恐怕只能沦为棋子,早知今日,自己当初就不会同意把他调回京师。他强忍怒气道:“你这逆子,雍王府是你惹得起的么,别说江司马车上的人未必就是叛逆,可是就是真有其事,也轮不到你来插手。”
秦青嗫嚅地道:“可是那是真的,父亲不是说行事主管禁军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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