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东市之内鱼龙混杂,秦将军青告于太宗,太宗奋起,携宿卫百人,亲临东市,于市门高呼道:“奸细作乱,凡我子民,静立莫动。”当是时也,太宗金甲锦衣,见者拜服,乱乃定。
——《雍史·太宗本纪》
雍王派人出去打探,没有多久就有回报,李贽听了之后倒是松了口气道:“早年我在兵部的时候,曾经考虑到如果发生变乱该如何处理,因此曾经给禁军训练过该如何处理这样的事情,现在看来,秦青果然还是将门虎子,处理的十分妥当,如今不过是一处城门着火,变乱也集中在东市附近,只要处理得当,倒也不会酿成大乱。”
我一边在心里庆幸表弟荆舜卿的江南春在利人市,一边担忧接下来必然会有的大搜查,要知道夏金逸还在长安呢。听了雍王的话,不由赞叹道:“殿下深谋远虑,精通军务,臣万分钦服,只是这东市发生暴乱一事十分蹊跷,臣实在有些不明白。”
李贽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随云你毕竟少经军旅,以本王看来,是我大雍疏忽了,这几年,争储之事越演越烈,浑忘了天下还未平定。”
我恍然大悟,拊掌道:“定是北汉的密谍,南楚柔弱,而且现在百废俱兴,那些人虽然自称蜀人,可是蜀人在庆王治理下颇为安定,锦绣盟又已覆灭,所以只有北汉才有可能,殿下方才说边关有警,只怕正是因为北汉有心犯境,这次先派人挑起长安动乱,这也是一举两得,既可以跳起民怨,抵消皇上告祭黄帝陵的影响,又可以让大雍各方势力彼此猜疑,方才臣还在怀疑郑瑕遇刺是否是因为太子迁怒,若不是东宫失火,郑瑕禀告皇上太子不在东宫,只怕太子也不会被软禁,如今看来可能也是北汉所为。”
雍王摇头道:“北汉民风彪悍,若是派人劫杀还有可能,若是刺杀大将也有可能,可是刺杀一个清正廉洁的文官,这样的事情他们作不出来。”
我摆弄着手中的折扇,皱眉道:“今夜发生了三件大事,庆王在长安的秘密据点被人捣毁,郑侍中朱雀门前遇刺,如今又是东市变乱,东市变乱很有可能是北汉密谍所为,唉,我也是疏忽了他们,没想到他们敢如此嚣张,如今看来正是他们举兵进犯的前兆,庆王,庆王,这倒有可能,长安之中若说谁和庆王有仇,只怕是凤仪门嫌疑最大,不过这件事情也罢了,就是猜错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是谁刺杀郑侍中呢?说句实话,郑侍中乃是皇上忠臣,素受陛下信赖,如今他亲自参与此次东宫之事,他素来刚正不阿,对太子只怕已经是心生不满,有这样一个人在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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