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意见,殿下的意思,稳住他就可以了,但是不可以以他为援。他下面第五席的那个官员是侍中郑瑕,此人忠直敢谏,当年庆王刺杀纪贵妃,很多人上表要求诛杀庆王,以惩起逆伦刺母之罪,此人当面直谏,说庆王殿下刺杀贵妃虽然有些不妥,但是也是为生母报仇,不论此仇该不该报,也没有为此治罪的道理,若是有罪,也不是逆伦,因为纪贵妃并非嫡母,而皇上也对庆王有歉意,这才把庆王打发到外面就藩。这人将来恐怕要跟我们作对的,但是殿下说若是能够以大义说服他,那么此人就是难得的名臣。‘
我看看韦观,相貌平平,星霜两鬓,难得的是神态雍容,果然有统率百官的气度。那郑瑕却是方面大耳,目若寒星,不过三十多岁的年纪,一举一动却带着隐隐的威严气势。只看这两人,就把南楚那些官员都比了下去,大雍成为中原霸主,理所当然。
石彧又道:‘太子身边的那一位,就是太子少傅鲁敬忠,此人虽然相貌平平,但是文章典制十分精通,所以才作了少傅,但是这人外貌忠厚,心实歼诈,是太子手下的第一谋士,我们吃了不少他的亏。‘
我看向鲁敬忠,这人目前是我最大的敌人,看去相貌果然平凡,只是肤色有些过于白皙,那双眼睛总是半张半阖,似乎有些睡不醒的模样,我正在打量他,鲁敬忠似乎有些察觉,双目一张,寒芒如电,向我望来,我连忙低下头去,感觉到冷厉的目光从我身上闪过。
石彧却是回以微笑,鲁敬忠看是石彧,似乎放下心来,遥遥举杯相敬,石彧微微一笑,也举起了酒杯。两人都是一饮而尽。
等到鲁敬忠的目光移开,我才轻声道:‘此人果然不凡,多谢石兄为我解围。‘
石彧淡淡道:‘我和他可算老对手了,所以他不会注意你的。看,那位向陛下敬酒的是魏国公程殊。此人曾经救过皇上的姓命,军略上倒也平常,却是一员福将,每战若是胜利必然大胜,若是战败也总是能够全军而退,而且个姓轻财重义,爱交朋友,大雍的骄兵悍将最敬重的或者是雍王,但是最亲近的人就是程殊,他若想办什么事情,不用兵部的文书,只要一封书信,只怕没有人不买账,他对殿下倒是很看重,从前就多方维护,对太子不大买帐,但是他人缘好,皇上又宠信,所以太子拿他没有办法。这人对皇上也是一片忠心,让他帮助殿下恐怕不成,但是若殿下登上皇位,他必然是乐观其成。‘
我看向那位神态慵懒,举止有些粗鲁,但是周身上下洋溢着亲和力的将军,虽然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但是须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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