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棍子抽下来。我要在他骂我之前重新摆好胳膊,好接住下一棍。
他说是要给我立好规矩,免得到了那边之后给他生事。”
陈锦之说话的语气并不像是在说什么触目惊心的往事,平淡的像是在说什么今日晚报上的新闻。
不,这样的事情即使发生在别人身上也足够让人觉得愤愤不平了。
她之所以能保持这样的态度,只有可能是因为这样的事情曾经发生过太多太多次,已经完全习以为常。
“这样的下马威倒是很好,至少让我对新生活有了一個初步的认知。”
说到这里,陈锦之甚至还笑了笑。
苏成意却感觉自己的心脏一抽一抽的疼。
说实话,陈文德进监狱之前自己真该把他的肋骨多打断几根。
他妈的。
“至于阿姨说她省吃俭用供我当练习生.其实反而驳回了有人所说的靠金主才能进公司这件事。
并且,我也有一些证据可以佐证。”
陈锦之打开手机相册,里面有一个已经整理好的合集,是一页页拍下来的笔记本。
“这是我打工兼职时候的账单,因为知道练习生的开销大,想着多攒钱到时候可以还给他们,所以每一笔收入和支出都写在上面了。”
苏成意看着她随意的翻页动作,照片上记账的字体是韩语,他不认识,但后面的数字还是能说明一些东西。
标着加号的打工收入一般为较为大额的整数,或许因为兼职的缘故,结算的频率比较频繁。
最常见的数额是40000左右,换算成人民币两百出头。
完全可以说是廉价劳动力了。
不过她一周似乎要打好几份工,又要上学又要练习,都不知道哪里来的这么多时间。
而支出这一栏就很琐碎了,苏成意打眼一看,只看到-562,-939这样零零散散的小数目。
换成人民币,最多也就三五块钱。
最大额的支出是月底,攒下来的钱都一并给监护人了,她自己就留个坐公交车要用的零钱。
数目不同月份都不太一样,但大差不差。
苏成意打眼一看,记住其中一个数字,-375664。
怎么说呢,它可以是375000,也可以是300000。
但不能是这样精确的一个375664,太扎心了。
这样的账本是很难伪造的,因为事无巨细,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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