涎三尺,往日有我在其中斡旋还能拦得住他,可我一离开蓟都……我料定他会迫不及待的对妃雪阁下手。”
“可惜,秦国使臣到访后,我只得匆匆离国,根本来不及安排妃雪阁的事,也只能放任事态肆意发展。”
“这么说来,雁春君的死,想必早就在燕丹殿下的意料之中了?”
燕丹很坦诚的一点头,“差不多吧。”
“雪女姑娘的性子我还算了解,知道她必然会做出宁折不弯的刚烈之举,届时……王叔和她,至少要死一个的。”
“那燕丹殿下现在问雪女姑娘的事,是想找到她,然后……抓住她?”古寻饶有兴致的接着问道。
燕丹摇了摇头,否定了古寻的猜测,“并不是。”
接着露出一副为难之色,犹犹豫豫的继续说道,“说来不怕国师讥笑,在我看来,王叔之死,是他咎由自取,况且此事对我,对燕国都是一件好事,我并没有理由对造成了这一局面的雪女姑娘下手。”
“我只是希望她不要出事,毕竟这种局面的发生,既有我处事不周的缘故在,同样也在于我不自觉的刻意顺势为之,反倒是雪女姑娘,属于遭受了无妄之灾。”
燕丹一番话,毫不遮掩的坦露了自己的野望,不过言语间稍微做的些许修饰又让他显得没那么心机和龌龊。
说这种看起来像是心里话的内容,一定程度上是有助于拉近谈话双方的距离。
不过对古寻肯定没效果。
他就算不往任何阴谋论上想,可是单看当时在蓟都,六指黑侠和墨家的表现就足以让人明白,这一切分明早就计划好了。
说起来谁都没主动去坑雁春君——他只要不自己作死去抢雪女,现在还能安然无恙的做他的王叔,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哪像现在,黄土一抔。
古寻点了点头,没有口头评价燕丹所说的话的意思,而是转而又问道:
“嗯……可燕丹殿下为什么认为,我会知道雪女这个舞姬的下落呢?”
燕丹抿嘴一笑,不慌不忙的回答道,“一来,事发之时,国师就在蓟都,是我能找到的最可能了解内情的人。”
“这二来呢,我听说国师和墨家有些联系,而当时的蓟都,唯一可能出手救下雪女姑娘的,也只有墨家了。”
古寻摇头失笑道,“这都知道,燕丹殿下的消息,不是挺灵通的吗?”
燕丹笑了笑,没有做声。
他今天就没打算做出一个单纯和善的质子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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