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他现在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一不小心干扰到古寻,真气运转出了岔子。
不过作为当事人的古寻却比赵高这个旁观者轻松多了,他对自己很有信心,以他对真气的掌控程度,那绝不是开玩笑,最关键的是——钱可不是白花的。
对于嬴政的头疼病,他直接用真气梳理对方脑部的郁气是最方便的,而且也是副作用最小的,不用考虑药毒性,不用考虑耐药性,也不用考虑赖药性。
而同样作为当事人的嬴政也很轻松,因为作为一个武功菜鸡,他压根不知道古寻的行为其实很危险。
尤其是他能明显感觉到伴随着这一汩汩细密清凉的气息入脑,他的症状瞬间就开始好转了。
不多时,古寻抽回了自己的手,嬴政也睁开了在治疗开始后就闭上的双眼。
“虽然寡人已经赞叹过一次,不过还是不得不说,国师的医术真可谓出神入化。”
古寻后撤几步,摆摆手笑道,“陛下谬赞了,还谈不上,也不过是缓解一时之急罢了。”
赵高这时候总算敢动了,紧走几步靠近嬴政,小心翼翼的问道,“陛下,您……感觉怎么样?”
嬴政不了解赵高的心理活动,就是觉得对方语气有些奇怪,但是正值心情舒畅也没多计较,“寡人无碍了。”
古寻插话问道,“陛下头疼应该发作有一会儿了,怎么没服药?”
赵高替主子出声回答道,“太医院的人还没有验完药性,陛下不能服药。”
古寻皱了皱眉,“这样啊……赵府令回头还是去催催他们吧。”
“我随时可能不见人影,总不能老是耗着等我回来。”
大概是观察发现嬴政确实没事了,赵高也恢复了往日挂着浅淡阴笑的样子,回道,“国师不说,咱家也要这么办的。”
同时赵高在心里不由的暗自腹诽,旁人若是面对这种情况,怕不是第一时间就要表态随时准备着为大王治病,这位倒好……随时可能不见人。
嬴政对于古寻这句某种意义上挺无礼的话也没做什么表示,毕竟对方现在是他封的国师兼太子太傅,不是太医院院副了,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堂堂国师天天以医师的身份守着他未免有些不像话。
当然,主要也是这病现在还不算太要紧,要是换个要命的情况,那嬴政说啥也得留下古寻。
古寻耸了耸肩,对赵高的回应表露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嬴政这时候直接开口下令道,“回头告诉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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