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了什么。
何仙姑实在太好奇了,道:“为何我出现你察觉不对?”
郑文叔跟着问道:“是啊,金府之中又有什么蛛丝马迹?”
眼看大家望着自己,陈云一步步解密道:“因为我一直怀疑仙姑你是妖魔,所以在你出现将我绑了冷静下来后,开始联想所有的事情。”
钟离权很认真地听着,他很想了解整个过程。
陈云继续说下去,“首先,仙姑有端倪是可以肯定的事情,只是我回忆起,仙姑第一次出现,距离我闻得更夫说城中闹妖魔早了一二十日,所以我判断巧姑娘应该不是妖魔,其次,平日里制符堂朱墨、黄纸耗竭,往往都会让宁师兄下山之时代买,而蔡师兄一来便找借口将我支下山,这是一点。”
蔡如金颇为尴尬一笑。
“第二点。”陈云条理清晰道:“我生性淡然,不喜好多管闲事,在进入西沟城见到前方吵闹,本能避到街对面,结果祸事依旧临头。”
钟离权大大方方承认道:“我与秀姑见你绕开,恐无法考察心性,特地朝你追逐了过去,未曾想被你发现异常。”
王老志按捺不住问道:“仅凭这些你就确定是试探了?”
“并非,我当时只是觉得几件事实在太凑巧了些,巧姑娘既然不是妖魔,为何行为如此异常?蔡师兄又为何找理由将我支下山后,遭遇如此祸事?正因为有这些不解,因此我猜测是不是我传道观的长辈在暗中考验。”
陈云指了指空无一物的旷野,“真正确定,是我进入金府了之后,大堂之中,具是我道家格言,偶有儒家格言,却未曾见到法家格言。”
一向话不多的王仔昔都被勾起了好奇心,道:“这有什么不对劲?”
陈云反问道:“王师兄,你讨厌法家吗?”
王仔昔仔细一回忆,道:“说不上讨厌,只是不喜法家的行为处事。”
陈云点头道:“一般而言,我道家之人对法家思想颇为不喜,而秦国又是以法家思想立国,若金府主人真是秦国高官,定然不会屋中一条法家思想条幅俱无。”
钟离权越听脸上笑容越多,“还有其他吗?”
“有。”陈云一边回忆一边说道:“秦国以右为尊,而金相国坐在左座,巧姑娘持右座,这很明显不符合常理,反倒我道家以左为尊,联系之前的那些猜测,我大致可以确定,今日,的确是我传道观长辈精心策划的一场试探。”
钟离权大笑着对何仙姑道:“秀姑,我原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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