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竟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狠狠地将了李治一军。
李治气得浑身颤抖,手指颤颤巍巍地指着李弘,半天说不出话来。
于此同时,跪坐在台下的二皇子李贤,嘴角不由得挂起一丝得意的微笑,他偷偷地朝龙椅后面打量一眼,发现帘子后面那个人没有任何要制止的意思,心中不免揣测:难道母后是诚心想看到太子与父皇不合?我若这时候替父皇解围,是不是可以……
想到此处,他赶忙出列,跪在大殿中央,俯身劝道:「父皇息怒,皇兄只是悲伤过度,才出言不逊,绝非故意触怒父皇,请父皇赎罪!」
「是啊,父皇!大哥……皇兄的恩师亡故,兴许是黯然神伤,才说了大逆不道的话,请父皇息怒!」老三李显见状,也跟着出列替太子求情。
「父皇息怒,有我们在,大哥是不会出家的!」老四李旦随即附和。
在大公公陈立的搀扶下,李治慢慢坐回龙椅,赞许地看了李贤一眼,转头又看向李弘,压着火气训斥道:
「太子你身为储君,却行事鲁莽,不守礼法,朕罚你禁足东宫十日,闭门反思!你可服气?」
李弘哑然一笑,正
待开口继续争辩,却听帘子后面传来武后的声音。
「陛下,太子打小就谦恭仁厚,孝心至诚,是万不会为了一个臣子而罔顾君臣之礼,更不会大闹朝廷,顶撞陛下……」
说到此处,朝堂内所有的人都竖起了耳朵,等着武后接下来的话。
只听帘子后面轻咳一声,武后继续说道:「所以臣妾斗胆猜测,太子今日所为,只是在向陛下讨一个说法,郝处俊无缘无故自尽,因何而死,又因谁而死,总要查清楚才好!否则,就算将太子禁足一年,他心中的郁结,也很难解开!」
话落,大殿内议论声四起,群臣们交头接耳,纷纷小声揣度皇后的深意。
李治满意地看了看身后的媳妇,脸上的表情突然好看了许多,他坐直身体,等陈公公弹压住窃窃私语的大臣后,才开口说道:
「皇后的话,你们都听见了吧,既然要查,那就彻查到底,朕现在就命大理寺卿、刑部尚书、和御史台一同审理,尔等可有异议?」
李治刚说完,太子当即从袖中抽出一封奏疏,双手举过头顶,用悲愤的语气说道:
「父皇不用劳师动众,恩师的死因,皆在这封奏疏里!」
‘哎,朕怎么生了你这个沉不住气的家伙!"李治暗骂一句,朝陈公公使了个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