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半滴水。
只不过,这图案带给她的震撼没有那么大,毕竟水滴也才呈现出来13枚星槽。
不像荣陶陶第一次见到维京老者的星图,那野兽星图只被撕去了脑袋部分,20余枚星槽排列其中。
残星陶犹豫了一下,开口询问着:“您的心态看起来很平和,似乎没有过多的执念,能告诉我你调整状态的秘诀么?”
“哦?”
残星陶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如果我遇到梅校长和竹教授,也许我能帮帮他们。”
张善之面色严肃了下来:“这个要看个人的心态。淘淘,我们不能道德绑架任何人,这无关乎于他们是否为德高望重的老教授。
你不了解这种被欺骗、背叛与被抛弃的滋味,我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我这类人。
如果我们什么都不能做,最起码,我们不要做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残星陶:“嗯......”
张善之看着凄美的俊后生,看着这张代表华夏国度的名片,话语真诚:“你更要知道,真正压死骆驼的,从来都不是最后一根稻草。
而是每一根。”
残星陶默默的点了点头:“谢谢张教授的提点。”
蓦的,一只手落在了残星陶的肩膀上。
残星陶扭头仰脸,也看到了南诚那温柔的笑容。
南诚轻声道:“累了就回去歇歇吧,有什么消息我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的。”毕竟不是自己的部队,南姨的逐客令很委婉,荣陶陶也乐得接受,他站起身来,看向了张善之,“张教授,保重。”
张善之同样站起身来:“如果再见到梅竹二老,愿你能安抚好他们,妥当的解决。”
“借你吉言。”残星陶抱拳拱手,转身走出了房门。
接待室门外,除了立岗的士兵们,还有一个美丽的长腿小姐姐。
她目不斜视、神情肃穆,装的倒是像模像样的。
嗯,家教的确是很严了。
“这边。”叶南溪大步上前,带着荣陶陶走向了走廊尽头。
残星陶不明所以,直至二人走到走廊拐角,叶南溪才小声道:“我妈妈让我问你,对于张教授的诉求,你怎么想的?”
残星陶犹豫了一下,小声道:“我对张教授的印象很不错,但是我对他也不知根知底,而且他说的话也很有水平。”
叶南溪:“什么?”
残星陶:“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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