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也没车了,我就在这将就一下吧。”
“那就麻烦你了。”王漫妮心里想拒绝,可没来由的感觉一阵心酸,有感觉特别累,想睡觉,只能应了下来。
闭上眼睛,没几秒就睡着了。
过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王漫妮的电话又响起,孟东来正打算接,王漫妮却醒了过来。
孟东来把手机接通放到她耳边。
“妈,这都几点了,我想睡一会儿,你也就消停一会儿不行吗?”
“妮妮,你现在赶紧看看输液瓶,是不是快输完了,你必须满上按护士铃啊,千万不能进空气的。”
王漫妮看了看,输液瓶已经被换过了。
“已经换过了,我这儿有护士看着呢,你别管了。”王漫妮看了一眼孟东来,知道是他叫人换的。
“你妈妈当了一辈子护士了,急诊室里有多忙我能不知道吗?”王漫妮妈妈直接拆穿了她:“是不是那个救你的孟先生还没走?”
“嗯,你快去睡吧,他会帮忙看着的。”
“那好吧,你今天真是…,等病好了要好好感谢一下人家。你这病倒了,身边连一个人都没有,你让妈妈可怎么活啊…,哎。”王漫妮妈妈说着说着,语气又有些哽咽了。
王漫妮听不下去了,直接挂断了电话。
这一刻,她感觉自己前半身好失败,都三十岁了,生病了却连个照顾的她的人都没有。
然后她又有些自责,刚才在电话里对妈妈的态度太差了。
妈妈估计因为今晚的事,担心的都快心焦了,自己却因为电话打断了她的休息而发了脾气。
她特别想哭,可孟东来就坐在床边。
无奈只能转身侧睡,背对着孟东来,眼泪忍不住就留了下来。
“人长大的重要标志,就是把好听的话都说给外人听,那些伤人难听的,或者沉默不语的,都是说给最亲近的人。”
“其实许多人都会有这种性格,心理学上把这种现象叫做杀亲。你不必太过自责,因为人一般都只会把最真实的、最差的一面展现给自己的嘴亲的人,这是放弃了自我保护、脱去了外壳的一种表现,以后注意就是了。”
孟东来看着她肩头微微耸动,知道她在压抑自己的哭声。
“我去上个厕所,旁边桌子上有水和抽纸。”
孟东来起身离开了床铺,他留在这里,只会让她更压抑。
“她好可怜啊。”玉牒在脑海中感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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